而對於服務員的話，莫曉凡聽在耳裏儼然是在嘲笑自己。
莫曉凡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服務員，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還能指揮本小姐了。本小姐今兒就要在這吃了。”
服務員被推得踉蹌了兩步。
一旁趙牧和孟非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趙牧用手肘抵了抵孟非的手臂，用下巴指了指莫曉凡道：“看見沒，那囂張的小丫頭片子就是死人相家丫頭的妹妹。也是那日跟丫頭幹架的人。”
孟非看著莫曉凡一臉不可一世的神情，頭痛。他最討厭的便是如此自以為是的所謂的千金小姐。
孟非轉身走到一旁的專屬電梯前，伸手按下電梯鍵。
趙牧微鄂，看在孟非道：“你這是要去哪？”
電梯門打開，孟非走近電梯，轉身看著站在電梯外的趙牧道：“戲看完了，本少爺要回去補睡眠了。”說著一邊扭著發酸脖子，一邊按下電梯直通頂樓的鍵。
折騰了一天一夜，他累死了。要不是接到電話說夜的自助餐區被人清了場，這趙牧好奇非要拉著他來看是那來的大人物能清他們夜的場。他此刻早就躺在女人懷裏溫存了。
趙牧看著在自己眼前合上的電梯，這死人相在裏頭跟小妹妹玩感情遊戲，他是沒興趣去打擾。
趙牧按下電梯鍵，亦打算離開。但身後傳來的吵鬧聲去截住了他離開的腳步。
趙牧轉身看著已經引了保安過來，事情被莫曉凡鬧得越發大，眉頭緊蹙。死人相快三十了，難得地談個戀愛容易嗎，這不長眼的小丫頭片子。算了，為了讓死人相有個難忘的第一次，他隻好犧牲點時間去打發一下胡鬧的丫頭片子。
隻趙牧低估了莫曉凡完全繼承其媽張夢雅的蠻不講理的能耐。
趙牧過去道：“都圍在這做什麼？”
趙牧的出現讓原本不知該怎麼辦的服務員和保安鬆了口氣。畢竟能進夜的其身家都不凡，也不好鬧僵了。
最先和莫曉凡起了爭執的服務員走到趙牧跟前道：“趙總，是這樣的的。聶總包了整個自助餐區，但這位小姐卻強要進去用餐。”
趙牧眉頭微蹙，看向莫曉凡。
莫曉凡見趙牧微鄂，而後認出是跟自己姐姐莫曉菲相親的趙家大少。原本高傲的神情立馬轉變為可憐的樣子道：“趙大少，你來得正好。你瞧瞧這不長眼的服務員。我和朋友約好了來這吃飯，沒想到她既然為難不讓我們進去。”
服務員那個鬱悶，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趙牧聽後微微點頭，看向服務員道：“這便是你的不對了，這人家來吃飯是顧客。顧客是什麼，顧客是上帝。你連上帝都敢得罪，就不怕日後走夜路。”
服務員微鄂，而後看著趙牧那熟悉的神色，立刻明白。自家老板這是開啟了耍人模式。
於是自動配合道：“對不起趙總，是我們的不對。但聶總吩咐了清場，我們也是為難。”
莫曉凡聽趙牧是否在幫自己，立馬走到趙牧身旁，對著服務員厲聲道：“聶總，什麼聶總，我看是外麵野雞生的孽種吧。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狗屁不通的家夥，不就有幾個臭錢，顯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