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兩個紅本本,看著聶雲峯喘著氣道:“紅本我拿在手裏了,你現在想反悔已經不行了。”
聶雲峯緊繃著一張臉,抱著她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你以為這麼說逃婚的事我就算了。”
她臉抽,不帶這樣的。
所以她的結婚日最後以她進醫院收場。
診斷結果是她過敏,而過敏源應該就是那束玫瑰花。
而經過一場虛驚後,聶雲峯讓醫生給她幹脆做一次全麵的過敏測試,以防以後碰到類似的狀況。
所以她的結婚紀念日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天她兩隻手被紮了幾十個針孔。而最後的結果是除了一些特殊的花粉如玫瑰花,她其它的都不過敏。她這幾十個針孔算是白挨了。
打了針,過敏的難受也壓了下去,她看著兩隻手上那密集的針眼,她想說她過不過敏不知道,但她現在快要得密集恐怖症了。
一旁莫曉菲捂住嘴輕輕一笑道:“意涵,你再看手上也不會長出東西來。”
“我是在為我那被針孔無情淩辱的肌膚默哀。”她看著莫曉菲一臉苦逼樣道。
莫曉菲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趙牧哼聲道:“讓你作,你這叫活該。”
她臉抽。
聶雲峯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趙牧看著聶雲峯道:“死人相,醫生說可以出院吧?”
剛才給莫意涵打針的護士說莫意涵沒大礙,可以出院。聶雲峯不放心親自去醫生辦公室問。
聶雲峯點頭,走到莫意涵身旁將西裝外套搭在莫意涵肩上。
莫意涵站起身,聶雲峯手抱著莫意涵的肩膀,帶著莫意涵往外走去。
趙牧和莫曉菲跟了過去。
四人走到電梯前跟崔護士長遇見。
趙牧打了招呼問道:“怎麼不見孟非?”
崔護士道:“孟醫生今天請假了。”
趙牧眼眸微眯,低語道:“那家夥明明說有手術來不了的。”
下午去民政局的時候他給孟非打電話,孟非說有手術來不了。
“怎麼呢?”莫曉菲見趙牧喃喃自語問道。
趙牧搖了搖頭,“沒事。”目光卻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聶雲峯身旁的莫意涵。
四人走到地下停車場,司機見四人走過來禮拜地打招呼道:“聶總、聶太太、趙大少、莫小姐。”
四人進了車,車緩緩的開出停車場。
進車後便莫意涵便坐在一旁發呆,聶雲峯見她難得這麼安靜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怎麼呢,是不是不舒服?”
她拉下他的手搖了搖頭。她隻是還沒緩過神來而已。
趙牧很不給麵子地嘲諷道:“她這是在為剛才小陳的那句‘聶太太’陶醉,死人相,你別打擾人家的美夢。”
“什麼美夢,我可有本子的。”她道,這該死的趙牧,能不這樣揭穿她不。
聶雲峯眉頭微揚,伸手毫不在意有外人的摸樣將她摟入懷裏,“看來你很能適應,這樣也好,省得我還得天天提醒。”
她臉微紅。
不過,聶太太。這個稱謂她很喜歡。
莫曉菲看著兩人的濃情蜜意眼睫毛低下,眼裏劃過一抹羨慕。
她抱著兩個紅本本,看著聶雲峯喘著氣道:“紅本我拿在手裏了,你現在想反悔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