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孟非身旁坐下，不好意思道：“昨晚麻煩你呢？”
孟非拿著遙控器看了她一眼，而後目光凝視著電視道：“不會喝酒，就別喝，省得喝醉了丟人現眼。”
她，“……”
她輕咳了一聲，“我昨晚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隻是隨口一問而已，誰讓他說她丟人現眼了。
孟非側頭凝視著她。
她咽了咽口水，“你這什麼眼神？”她該不會真做了什麼吧？
孟非挖苦道：“下次喝醉要跳鋼管舞找個沒人的地方，不要選在地鐵這些大庭廣眾下。嚇壞了小孩子，當心大媽手撕了你。”
她臉色一白，但轉念一想，不對。
“咱們孟大醫生什麼時候也這麼平民話開始坐地鐵了。”當她沒文化好騙啊？
孟非淡淡道：“如果你們兩能在車上少吐一點，本少爺也不會屈尊下就地擠地鐵。你說現在這些個市民，十點半還往地鐵鑽，都這麼閑嗎？”
她頓時整個人不好了。介於前晚古嵐吐了孟嶧城一車的事，孟非這說辭十有八九是沒騙她了。
她哀嚎了一聲，看著孟非道：“沒人拿手機錄像吧？”如果有，她打算去深山老林裏窩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
孟非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地想了想，“好像有幾個學生拿著手機在錄。”
她一臉哀怨地指著孟非道：“孟非，虧咱們認識這麼久了。說不上鐵哥們，但怎麼也是有交情的嘛。你怎麼能這麼不厚道。你說我喝醉了酒在地鐵上跳鋼管舞你不攔就算了，你看有人錄像也不知道攔一下。有你這樣當朋友的。”
孟非白了她一眼，“你好意思說認識這麼久，說咱們是朋友。幾年不打個電話，見麵跟個陌生人一樣寒暄兩句當應付，要不是古嵐告訴我，我連你出差不在S城都不知。”
她嘟噥道：“你還不是一樣，好意思說人家。”
孟非突然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喚了聲，“小野貓，四年前那天晚上，我不是——”
“行了，我出去買早飯。昨晚就沒吃，我現在餓死了。你要吃什麼？”她倏地站起來道。
孟非凝視著她半天，而後眼睛低下道：“隨便。”
“那就油條豆漿好了。”她道，而後拿了錢包就出門。
大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轉身背靠在牆上。
四年前，好像四年前發生了好多事。多到她希望那一段時間不曾在她生命裏出現過。
她跟孟非的錯誤也不該的。
她甩了甩頭，站直身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
孟非坐在沙發上，關門的那一刹那他抬頭看向房門。
已經四年了，她還是沒有忘記。
而他——
孟非眼睛暗沉了下去。
床上原本緊閉這雙眼的古嵐緩緩地睜開眼，眉頭緊蹙。
四年前，似乎有意涵和孟非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莫意涵買早飯回來時孟非已經離開了。
莫意涵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無趣地轉著台的古嵐問道：“孟非他走呢？”
古嵐抬頭“哼哼”兩聲挖苦道：“孟大帥哥以為你是打算明天請他吃早飯，所以他先回去睡一覺再來。”
她走到孟非身旁坐下，不好意思道：“昨晚麻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