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涵從醫院出來後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裏閃過許多的畫麵。
最後她一個人坐在醫院對麵的廣場上發呆。
最後她給孟非打了電話。
“孟非,幫我做件事。這件事我不想讓聶雲峯知道。”電話裏她這樣對孟非道。
開庭當日,莫意涵一大早就去了法庭等著。
孫浩和孟以柔也來了。
說真的,看著孫浩和孟以柔她心裏有股怨氣。她為古嵐不值和憤怒。
古嵐被帶到被告席,長長的囚衣將古嵐手腕上的紗布掩蓋住。
孟以柔以受害人的身份出席作證,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對古嵐很不利。
坐在旁聽席上,莫意涵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辯護律師出示了一份古嵐精神鑒定的文件,整個局勢得到了扭轉。
最後法院以古嵐開車撞孟以柔時無責任能力當場宣布釋放古嵐,隻是同樣的,古嵐需要接受專業的治療。而原本從古嵐出事後就一直找不到人的古嵐父親成了古嵐的行為能力監護人。
這場官司打得很低調,沒有一家媒體報道。
古嵐被法院指定的療養院的醫護人員帶走,莫意涵想靠近,卻被醫護人員給阻止了。
莫意涵從法庭出來,在走廊上孟以柔、孫浩不期而遇。
開庭前她沒留意,孟以柔的媽媽也跟在兩人身邊。
孟母扶著孟以柔,見莫意涵吐了口口水,哼聲道:“以為有錢有勢就能一手遮天,人在昨天在看,小心報應。”
跟著莫意涵身後的夜眉頭拉攏,低聲對著莫意涵道:“莫小姐,需要請律師告她嗎?”
夜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卻能讓孫浩他們都聽見。
孟母那個氣,“這不要臉的人還真是到處都有,殺人的含著抓人,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
莫意涵眉頭冷蹙,沒有理會孟母,看向孫浩,“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孟以柔聽莫意涵這麼說,立馬拉住孫浩的手,顯得有些緊張。
孫浩冷著臉,“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聽孫浩這麼說,孟以柔鬆了口氣。
莫意涵對著夜道:“夜,替我查一查一家叫民心律師的事務所,我要半個月內它從S城消失。”話雖然是對著夜說的,但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孫浩。
孫浩一聽臉頓時一白。那是他和朋友一起開的事務所。
孫浩當律師幾年,自然很清楚這所謂的法律有時候不過是有權有勢的人手裏玩弄的工具一般。古嵐的案幾能讓法庭如此判,莫意涵身後的勢力不能小覷。
孫浩捶在身旁的雙手死死握弄,目光冷冽地看著莫意涵,“你想怎樣?”幾乎是咬著要將話擠出來的。
莫意涵麵無表情地看著孫浩,“是說過我們談談,你不願意,讓我很不高興。我隻能做點讓自己高興的。”她發現她應該是和聶雲峯待久了,體內有了邪獰的因子,如此威脅人的話也能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孫浩很憤怒,但卻很明白對於真正的權貴他們這種貧民百姓的無奈。
莫意涵從醫院出來後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裏閃過許多的畫麵。
最後她一個人坐在醫院對麵的廣場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