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芳轉身，那個痛。
莫意涵冷眼看著莫小芳的狼狽轉身離開，對莫小芳這樣的人她本來不屑一顧的。就算當初莫小芳給她下藥害她，她也隻是攤牌從此斷了彼此的聯係。但莫小芳不該算計古嵐，既然她做了，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莫小芳看著莫意涵離開，憤恨地大喊道：“莫意涵，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著。”
莫意涵隻是嘴角冷冷地揚了揚，全當瘋狗在亂叫。
離開酒店，莫意涵去了療養院。
她去的時候古嵐正坐在院子拿著畫本在畫，還是婚紗設計。
她走到古嵐身旁坐下，靜靜地陪著古嵐。
良久後，她突然開口道：“今天是孟以柔母親的六十大壽，孫浩在五星級酒店擺了席酒。”
古嵐沒有一絲的反應，依舊在畫著。
她看了眼古嵐，繼續道：“我讓孟非幫忙設計了莫小芳，莫小芳走投無路去找孟以柔要錢，她們把過去的事都攤牌了，被我錄了下來。今天孟以柔母親六十歲酒席時，我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孟以柔和莫小芳說的話全放了出來。”
古嵐依舊沒有反應，似乎孟以柔和莫小芳得到報應於她無關。
莫意涵眼神暗了暗，走到古嵐跟前蹲下，握住古嵐的手，凝視著古嵐的雙眼，“我離開的時候他問我你在哪？”
雖然很輕，她還是注意到了，古嵐眼裏一閃而過的難過。
古嵐，她還是放不下孫浩。
“你想讓我告訴他你在這兒嗎？”她問道。其實她很恨孫浩，恨他讓古嵐變成這樣。但是如果古嵐心裏真的放不下，她除了成全還能怎樣？
一陣風吹過，古嵐捶在在肩頭的發絲微動。
“我困了。”古嵐突然抬頭看著身旁的看護道。
看護上前，對著莫意涵微微點頭，而後推著古嵐離開。
莫意涵站起身看著古嵐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來。
古嵐還是在逃避。
突然有人從被抱住她，她微怔，接著熟悉的氣息傳入鼻中。
“站在這兒發什麼呆？”聶雲峯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她睫毛低下，沒有出聲。
聶雲峯將她轉身麵對著他，雙手環在她腰間，額頭抵在她的額頭，“怎麼了？”
她睫毛微動，低下眼，“你怎麼來呢？”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眉頭緊鎖，霸道地道：“不許逃避我的問題。為什麼不開心，我以為今天你給古嵐出了氣，心裏應該高興的。”
她微怔，“你怎麼知道？”
他伸手在她鼻頭一揪，“你以為你讓孟非幫忙做的事我不知道。不過就這一次，下次你再跳過我去找別的男人幫忙，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他在她嘴上重重地一咬。
原本隻是想表達一下他的不滿的，隻是一觸碰到她柔軟的嘴唇，一切就變了樣。從輕咬到纏綿地吻。
她眉頭緊蹙，推了推他的胸膛，“聶雲峯，有人——唔——”她的話音消失在他唇間。
良久後他結束了這個吻，周圍的人竊笑地看著兩人。莫意涵羞愧地把頭埋在他胸口，根本就不敢見人。
他嘴角揚起溺愛的弧度，環著她的腰帶著她離開。
莫小芳轉身，那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