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重還不如一瓶易拉罐的軒瀟,卻輕輕就把厲兆天扛回了車上,這家夥有超能力不成?當然,一旁的軒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厲兆天的危機處理專家yy了半天,一手摟著厲兆天,一手給司機指路,告訴他最近的醫院在哪裏。
其實厲兆天沒什麼大礙,就是被砸暈過去了,就算厲兆天強壯如牛,如今也是頭大犛牛,可是遇到高空拋物,也隻有拋錨的份兒。
越野車在一家醫院門前停車,厲兆天已經醒了,抬頭看到軒瀟沒事,又閉上了眼睛。就說了一句:“去什麼醫院,我沒事兒。”
軒瀟不放心,還是帶他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全程不僅僅是陳清目瞪口呆,連醫院裏的人都跟著目瞪口呆。一個纖瘦柔弱的男人公主抱一個健壯高大的男人在醫院各個科室來回跑著檢查身體,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厲兆天還不是很清醒,隻知道自己被人搬來搬去,並不知道嬌妻軒瀟正以公主抱著姿勢帶著他各個科室做檢查。後來,成為他這一生的黑曆史。這件事被公司上上下下傳了個遍,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雷厲風行的危機處理專家,竟然是個大舌頭。
醫院的檢查結果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厲兆天仍然壯的像一頭犛牛,隻要稍微休息幾天就能恢複他的本來麵目。沒有住院,甚至連藥都沒給開,厲兆天被趕回家去。回到家,軒瀟才想起來,不是去救孩子的嗎?孩子們呢?忽然想起來在厲兆天昏迷前曾經說過一句:孩子們沒事,這根本就是一場戲!?
一場戲,誰導演的?不用猜了,除了二叔,誰還能幹出這種耍小心機的事來?二叔也是夠了,他是有多無聊?如果真的閑的太無聊,就去和他的丁銳掰扯掰扯當年的事,沒事總揪著他和厲兆天幹什麼?等等,不對啊!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二叔做的,他不可能真讓自己從三十多米高的水塔上跳下來!二叔明知道軒家的人生育完以後會有一段時間無法施展技能,為什麼還讓他從三十米高的水塔上往下跳?即使是在訓練,也絕對不會拿命去訓練。
這時,耳邊傳來推門聲。小院的大門是老式的木質大門,是那種老式的舊木頭大門。大門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含著鐵環的銅獅頭,獅頭雖然已經被風雨侵蝕的不成樣子了,可是在推門的時候,仍然可以發出清脆的叮當聲。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軒雅仁。
軒瀟出門迎了迎,看到軒雅仁的懷裏抱著小栗子,軒逸的懷裏抱著小石頭,心裏立即鬆了口氣。可是心中仍有疑問,便問道:“二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影組也滲入內鬼了?”
軒雅仁點了點頭,道:“已經拔掉了。”
厲兆天心中明了,果然,應該是有人想利用這次機會除掉影組組長。幸虧他的技能早幾天恢複了,否則今天他必死無疑。
軒瀟接過軒逸懷裏的小石頭,道:“情況怎麼樣了?”
軒逸道:“已經交給上線處理了,這家夥夠狡猾的,出動了所有暗影才把他抓住。具體情況要審過以後才知道,說起來你這條命也夠大的,這都死不了。”
軒瀟道:“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我知道自己技能恢複了三層,也不會冒險往下跳。說起來他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從水塔上跳下去?難道給我一槍不是更容易解決問題?”
軒逸道:“這個人是不敢確信你是不是真的失去的技能,還記得上次有人給了你一槍,結果子彈反噬死的人卻是對方。讓你摔死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而且死的特別難看,最解恨。”
軒瀟:……
“我怎麼覺得想讓我死的人並不是對方,而是你?你就這麼恨我?”軒瀟無語道。
軒逸嘿嘿笑了兩聲,道:“每天都生活在你強大的陰影下,這種壓力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了的。要不,你再跳一回?感受一下腦漿崩裂的刺激。”
軒瀟罵道:“去你大爺,那麼喜歡說廢話,怎麼不去說相聲?”
軒逸道:“我沒有大爺,隻有二叔,要不你去我二叔吧?”
軒瀟道:“你二叔不就是我二叔?你當我傻啊?”
軒逸道:“你當你不傻?我大爺不是你大爺嗎?”
軒雅仁:……
他不想承認這倆二x青年是自己的倆大侄子,這是倆什麼玩藝兒?幹咳了兩聲後,軒瀟和軒逸終於消停了。軒雅仁這才開口說話:“整體來說這次的考驗還算成功,你們可以先回去,什麼時候準備第二次考驗,我會通知你們的。”
軒瀟張大嘴巴道:“二叔,難道剛剛這個不算第二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