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他們還在這裏,佐伯伽椰子和佐伯駿雄無語地對視了一眼,還請不要忽略掉這間屋子的主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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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鯉伴拗不過白川真杏,最終拜倒在她的撒嬌攻勢下。
拿著白川真杏的零花錢買了菜,奴良鯉伴拎著超市裏統一發放白色的塑料袋懶洋洋地跟在白川真杏後麵,看著前方那一蹦一跳帶著皎潔月輝的小身影,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在怨鬼家吃飯什麼的也真虧得她能想得出來,神經粗大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一種天賦吧。
白川真杏背著手,在地上不斷跳躍著每一次下腳都精準地踩在奴良鯉伴黑黝黝的影子上。掂著腳尖站在奴良鯉伴模糊成一片的影子上,她停住了腳步,背對著他。
奴良鯉伴一愣,也跟著停了下來。
帶著涼意的晚風徐徐拂過白川真杏微卷的亞麻色長發,掠起無數碎發,似銀紗般的銀輝撒在她的身上,落下一地的斑駁。她仰首看了看月亮,而後轉了一個半圈,墨藍色裙擺在半空中揚起美妙的弧度,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白川真杏的輪廓在淡色的光輝下越發顯得朦朧,隱隱隻能看到她那清澈的栗色雙眸。她唇角含笑,凹下兩個討人喜歡的小酒窩,笑靨如花,聲音清脆猶如娟娟泉水,“大哥哥你叫什麼?”
“啊。”奴良鯉伴勾起嘴角,“我啊,我是奴良鯉伴。”是‘是’,而不是叫。
“哇——哆啦a夢你太過分了,看到我被胖虎欺負,都不幫我,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一個穿著黃色上衣帶著眼鏡的男孩一邊抹著淚,一邊抽抽搭搭的說著從兩個人中間跑了過去。
“……”這聲音真是太會破壞氣氛了,這是來自好不容易帥氣的介紹自己的奴良鯉伴的怨念。
“大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猜拳我怎麼可能贏過胖虎他們啊,你確定不是在逗我嗎?”一個矮小皮膚差不多都是藍的,鼻子是紅的像是狸貓用兩條腿走路,甚至還在跑的哆啦a夢氣喘籲籲地追著前麵的男孩。
大概是跑不動了,它站在白川真杏和奴良鯉伴中間扶著兩條小短腿直喘粗氣,還不忘對前麵已經跑的沒影的野比大雄大聲喊道:“大雄別跑了,等等我啊。”
喘夠了氣,哆啦a夢對兩人鞠了鞠躬表示歉意,然後邁開腿追了上去。
“……鯉伴大哥哥,那隻貓剛才好像是在說話……吧?”白川真杏反複揉了揉眼,愣愣的拽了拽奴良鯉伴的袖角。
“嗯,你沒聽錯。”
“哦。”白川真杏意外的很淡定,沒有大叫也沒有呆住,奴良鯉伴能想到的一切她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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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菜放到廚房水槽裏,白川真杏挽起袖子打算大幹一場,然而她突然發現她好像貌似不會做菜……
“那個,你們誰會做菜?”
白川真杏剛一出聲就吸引了一直在大眼瞪小眼所有人的注意力,佐伯伽椰子把佐伯駿雄抱到一旁,站了起來,“還是我來吧。”
“噫!好噠~”白川真杏讓出掌廚的位置。
吃過飯,白川真杏躺在奴良鯉伴的腿上,望著耀眼的燈光她忍不住慢慢地合上了眼皮,放任自己陷入夢鄉之中,一點也沒有考慮到自己睡著以後怎麼回家,在這裏睡安不安全之類的。
看著白川真杏恬靜的睡相,奴良鯉伴輕輕地捂住她的眼睛,嘴角往上翹了翹,他道了聲晚安:
“晚安,願你有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