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主人壓在被子裏的幾縷頭發挑了出來,練紅霸眼亮了亮。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就開始編織起白川真杏的頭發。
兩股麻花辮,三股麻花辮,四股麻花辮,側邊麻花辮,粗的,細的,大的,小的……真的是應有盡有。
而對練紅霸這個小動作一無所知的白川真杏隻是奇怪了一下頭發怎麼感覺有些緊後,就繼續看電視了。
然而等她終於意識到不對,發現後,練紅霸已經把她的頭發編了一大半了。
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腦後井井有條一點也紮手的麻花辮,白川真杏猛的回過頭質問練紅霸,“紅霸哥哥!你對我頭發做了什麼?!”
此刻的她像是個炸毛的小動物一樣,情感快過理智,白川真杏想也不想的問出這個顯而易見又白癡的問題。
“當然是幫你編麻花辮了,怎麼樣?好不好看?”練紅霸臉上沒有心虛,反而像是做了好事急需家長誇獎邀功的孩子一樣。
“……”白川真杏沒有說話,她鼓了鼓腮幫,她拿掉練紅霸繼續摧殘她頭發的手,警惕的捂住了頭。
練紅霸不折不饒,伸出手想要碰剛剛被打斷沒有繼續編下去的那一半麻花,然後他的手又被拿下去了。
被拿下去,繼續碰,被拿下去,繼續碰…………如此反複,白川真杏都快要給練紅霸的堅持不懈的精神給跪了。
“這樣吧,我記得家裏有爸爸以前買的遊戲碟子,還有手柄。紅霸哥哥你玩它吧,不要碰我的頭發好不好?”
話音剛落,白川真杏就從練紅霸的懷中掙脫出來。穿著自己的小拖鞋坐在電視機前麵,就開始找起白川秀明放在這裏麵的遊戲手柄和遊戲碟子。
按照說明書的指示白川真杏順利的把遊戲打開了,她將遊戲手柄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練紅霸後,就自己一個人進房間拿漢字便簽本。
打算一邊看練紅霸玩遊戲,一邊背誦漢字。告訴練紅霸遊戲的規則之後,白川真杏坐在一旁圍觀了起來。
這個遊戲很血腥,玩家的任務是要逃出被喪屍圍住的學校。而遊戲商卻連個武器都不給玩家,隻能靠玩家自己去找,還要防止突然從某個角落裏冒出來的喪屍。
練紅霸在死了好幾遍之後,他逐漸摸清了遊戲的規則。操控著遊戲人物揮舞了幾下他從棒球社裏摸出來的棒球棍,練紅霸露出一個滿意危險的笑容。
“哈——哈哈,好慢啊,真的是太輕鬆了,就沒有什麼比較難一點的怪物嗎?誒呀呀,砰的一聲濺了好多血啊——哈哈有趣。”
望著喪屍在棒球棍下‘砰’的一聲炸裂出來的血糊了一整個屏幕,練紅霸深深的迷戀住了這種感覺。
不會受傷,不會感到疲倦,最最最最最最主要的是他漂亮的衣服不會被弄髒,這個所謂的遊戲簡直就是他最為理想的殺戮遊戲啊。
“呐,小不點這個遊戲簡直是太棒了——”誇張的將語調扭曲上揚,練紅霸轉過頭興奮無比。
接著,他就看見他想要分享情緒的白川真杏揪著他的衣角,蜷縮在他的身邊睡著了。
“什麼嘛——”不滿的拉長了尾音,練紅霸猶豫了一下。他要是現在和小不點道晚安的話他就會回去了,但是這個遊戲他還沒有玩夠啊。
等等,小不點是睡著了吧?練紅霸意識到這一點,他立刻放下了遊戲手柄。將蠢蠢欲動的魔爪伸向了白川真杏無辜的頭發,繼續編織起麻花辮。
至於白川真杏第二天早上看到她這一頭的麻花辮心情會如何就已經不是他的責任了,就算憤怒她也打不到練紅霸了。
鬆開最後一根麻花辮,練紅霸看著那被分的幹幹淨淨,隱隱可見頭皮的麻花辮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晚安,願你有個好夢。”
小劇場:
時間:第二天早上
白川秀明剛回家就看見白川真杏,忍不住笑了出來:噗,阿杏你頭發是怎麼回事?
剛睡醒的白川真杏:啊?爸爸你回來了啊,我頭發?
抬手摸到滿頭麻花,白川真杏懵逼了,接著她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紅霸哥哥!!!
遠處的練紅霸:阿啾——
練紅明:紅霸你感冒了?
練紅霸一臉茫然:沒有呀紅明哥。
練紅炎:注意點身體
練紅霸:我知道了!紅炎哥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