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誰呢!”
那家夥離開大秦集團之後,開始各種的不爽,反正他現在如何,唐楓也不會知道,當然,如今的他,依然還以為那是六爺。“真是有點奇怪呀!”緩了一段時間後,他越來越想不通,憑什麼六爺能這麼厲害?完全沒有道理的呀。即使讓六爺遇到千年難遇的好事,也不至於這麼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他們總共來的時間,也就三四天。師傅也就前天才把這裏交給他的。都還沒感受到當權的滋味呢,就被人轟走,實在有點無語,他還計劃著,趁這裏穩定之後,想辦法把那兩個美女搞到手,要不是師傅在的時候,不允許他如此,而走了之後,他又覺得大局已定,有的是機會好好玩她們,來日方長嘛,他都有計劃得到她們之後,不會被師傅懷疑。隻要在給他一周時間。完全可以構架一個發生意外,她們是被別人糟蹋的場景,誰知道,結果會變成如此。若早預料到。他肯定不會顧及那麼多,如今這般回去,還不是會被師傅罵。而他即使做了那種事情,最多也是罵一下,師傅是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真把他咋樣的。“唉,太可惜了!”他心裏不知道有多後悔。而越是後悔他就越不甘心,腦海裏不斷的琢磨著,如何才能扭轉局勢。他知道,隻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想出辦法來的。這不。在回到師傅那兒後,他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把情況說得更嚴重一些,盡量將罪名落在六爺身上,沒有說過的話也多說幾句。反正對方會來找自己師傅。倒不如讓師傅先出手。免得對方把那兩美女轉移走,說實話,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去考慮師傅會不會遇到麻煩,隻想獲得自己的欲望。“什麼?竟然有人敢這麼挑釁我?”王翼真人已經隱世多年,此番處理江海的事情,他其實沒有自己出馬,而是找了一個代言人。此人,算是他的影子跟隨。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這不,連他徒兒都以為之前是他親自去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差不多的,畢竟影子和他沒有區別。本來。他不喜歡去管這些瑣事。奈何曾經許諾過一個人必須做一件事情,算是報恩,誰都有落難過的時候,當時答應了他自然不能食言。而此番,就是那恩人的後人,拿著信物尋來。好在提出的事情,並不是特別難,也沒有違背什麼原則,無非解決幾個人,然後搶奪一個集團的掌控權。這對他來說,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待搞定之後,他就讓影子回來,留下徒弟在那兒,沒想到,影子才回來沒兩天,事情又發生變故。“我還打算緩一緩,讓那人覺得事情比較難辦,不然太快完成了,會覺得吃虧,又要提出什麼來呢,沒想到,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王翼緩緩的站了起來,能被人稱為真人,可見他的水平不一般。就好像老頭一樣。那種神秘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不過,他年歲應該比老頭大不少,至少看起來像一百多歲的樣子。而老頭最多六十歲左右。甚至唐楓小時候看他是這個樣子,長大後還是這個樣子,猶如這二十年來,時間沒有在老頭臉上留下痕跡。“師傅,為今之計,應該要把這個人弄死,不然根本沒有辦法完成那個人受托之事,您可是一輩子都沒有食言過呀,不能因為這家夥,破壞了你的名聲!”王翼聽了沉默了一會。他確實不想因此事影響了自己,可問題是,對方如何敢說這樣的話?於是他問道:“你報我名號的時候,有沒有注意他的神色?覺得他是知道我還是不認識我呢?”這一點挺重要的。如果不知道。那最多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可如果知道還這麼說,他不得不謹慎一些。“肯定不認識您,如果知道您的身份,他如何敢說這樣的話?這一點,我當時看得很仔細,可以拿命來保證。”他其實是亂說的。那個時候,他哪有去看唐楓,完全是不屑的神態,等意識到搞不過唐楓的時候,已經沒機會去觀察。但他很自信。覺得六爺如何都不可能贏師傅的,亂說也沒事。若是六爺可以贏過師傅,那除非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算了,等你師弟回來再商量吧,我好久沒有出去,也沒有過問外麵世界的情況,你師弟一直在外麵,對外麵的一切比較熟悉,免得遭遇了一些不可估量的意外!”王翼最後決定道。這個抉擇。真心讓他徒兒有些不敢相信。師傅可從來沒有這麼慫過啊,怎麼能夠為了一個外麵的小角色,如此的警惕?再說,小心是好事,可也沒有必要去征求師弟的意見吧?外麵如何變化,也不可能超越他們的存在呀?所以,他覺得,師傅就是偏心。一直來都是。估計就是想讓師弟參與任何事,到時候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師傅的位置,想到這兒,他真是特別的不甘心。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那麼聽話,當時就該把那兩個美女綁走,再從大秦集團搞一筆幾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錢,然後去一個師傅找不到的地方過爽日子。現在好咯。什麼都沒有了。估計這會兒,要想出去都麻煩,沒有一個好的理由,師傅定不會隨便允許他離開這兒,直到師弟回來。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身影闖入了這兒,不僅他,連王翼都露出驚訝的神色,畢竟這裏是極其隱蔽的地方,除了他們的人,不可能有外人可以找到,即使能找到這,也極難闖入,尤其是他靜修的這個位置,沒有他親自的指引,不存在找的來的。“師傅,就是這家夥要殺你!”那家夥很快就反應過來。他不敢想象,六爺竟然敢找來這兒。僅是一個江海的地頭蛇而已,又不是什麼大角色,他是哪裏來的自信呀?這一點。王翼也是考慮到了。為此,他眯了眯眼,全神貫注的觀察了眼前的人一會,沒多久,他淡淡一笑,似乎已經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