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全是一個局(1 / 2)

結果唐楓並沒有說謊。

李長生竟真的在唐楓麵前拜跪,並且道:“老師,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現在能見到你,真的很激動!”之所以喊老師。是因為他的本領都是唐楓教的,對他來說是影響一輩子的機遇,但對唐楓來說,確實隻是一場遊戲。當時,他才十三歲的樣子,和老頭在山上無聊,又恰好遇到一個落難的少年,比唐楓大三四歲的樣子,救了之後,唐楓就和老頭打賭,看看他能不能培養一個高手出來,老頭自然不信,覺得他都沒有出山呢,能培養出什麼高手來,唐楓才不信這個邪,於是精心教了李長生三個月。後來唐楓放棄了,承認老頭看人很準,這個李長生已經過了最佳練武的年齡,天賦又很是一般。三個月下來根本達不到他的要求。於是唐楓隻能讓他下山。本來李長生想認唐楓做師傅的,可唐楓沒有答應,本就是一個賭局遊戲,根本沒有收徒的想法。那一別,唐楓基本上想好這輩子不會見麵。可青龍時代的時候,還真就巧合碰上了,李長生雖然在唐楓和老頭眼裏是不夠看的,但在世俗來說,儼然是強者的存在,因心境沒調控好,他成了反派人物,唐楓當時一心一意奉命除惡,自然不會讓當時的李長生逍遙法外,當然,開始不知道是這家夥,等擒住後才認出來,當李長生也認出唐楓後,他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勇氣,而被唐楓教育一番後,他也對自己的往事後悔莫及。就好比一個人,突然獲得一億的錢財,自然會控製不住去揮霍,一旦上癮了,根本停不下來的。幸虧李長生的罪惡史上,並沒有想象的嚴重,雖他是一夥勢力的老大,但這種勢力本就沒有什麼規矩,李長生也沒有用心去管,好多事情都是下麵的人自作主張的,他隻在乎自己的日子過得瀟灑。於是,唐楓饒了他一回。並要求他閉門思過三年,這些他都做到了,自由後也低調行事,至於暗榜第一,也是當年別人給他封的,誰知道消失三年了他的名字還在上麵,而後續幾年,他確實還用過這個身份,但都是解決一些壞人。他很想再找到唐楓,然後告訴他自己變了,可是後續再無唐楓的消息,當然,他之前並不知道唐楓就是老師。今天會來到這兒,並不是他找到什麼線索,而是追查那家夥而來,此人借著挑戰暗榜高手的理由,到處幹壞事,他實在不能忍,沒想到的是會遇到老師。可能擔心唐楓不高興,他立即解釋說:“您不讓我喊師傅,我隻是喊老師,這個您不能再拒絕,否則我就不起來了!”“行,念在你這些年真心悔過,沒幹過一件壞事,我就同意當這個老師吧!”這麼多年了他還能執著記著這一點,唐楓真不好拒絕。之所以會知道他沒幹壞事。是之前去蘇妲那兒聽到暗榜的時候,唐楓就讓女王的人把暗榜第一的資料找出來,這種人物女王的手下一直來都有關注和留底,所以很快就有結果,看到資料中的情況,唐楓基本上就真原諒他了。尤其他消失的五年,假若李長生有惡念,早就爆發了,不可能做假那麼久,哪怕真是做假一輩子,那和變好沒什麼區別。“謝謝老師!”李長生再一次感激道。“不是,什麼情況呀,不符合常理,這太不對勁了!”這時,柳冬扶著柳雪走了進來,並提出各種疑惑。在她看來,真正的強者就得和李長生這般,而看看唐楓現在的樣子和之前那種逃的畫麵,怎麼可能是強者。“修得對老師無禮!”李長生一陣威壓爆出,她倆差一點都站不穩,以至於最後一點可能性都破滅了。柳冬覺得,如果這個李長生是唐楓找來的托,那這件事情還好解釋,可剛剛這一招足以證明不是假的。就算是假的,那和暗榜第一也差不了多少。“長生,不必那麼認真的!”唐楓提醒說。“哦!”李長生連忙收起了威壓,然後老實的站到一邊去,但過了一會,他突然把自己的披風交給了唐楓,這時唐楓才想起自己的情況,不由笑道:“呃,剛有點過於進入王者狀態,把這些小事給忽略了!”“沒什麼,當年和老師第一次遇見,也是這般!”李長生沒多想的道。“那不是還小嘛!”唐楓搖搖頭。披上披風後,唐楓才對柳冬說:“拒絕你們當我丫鬟,不是看不起,而是我有家世也不喜歡有人伺候,至於我之前逃跑,也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我真不喜歡打女人,當時不打狠不打怕你們肯定不會罷休,可真那麼做了,我男人的紳士風度何在?怎麼做都不好,那肯定幹脆一走了之唄!”頓了頓,唐楓又提醒了一聲說:“以後少隨便去得罪人,更不要隨便看不起人,真正的高手大部分都隱藏在尋常人家中!”這番話,說得確實很有道理。柳冬柳雪都無言以對,但過了一會,柳冬還是忍不住反駁了一句:“那你還不是很小看別人?各種裝得自己特別牛?”“我不一樣,誰讓我是真的厲害呢?”唐楓笑道。這句話,在現在這個範圍,也就是李長生之下的這些人物上,唐楓是有絕對的話語權。說白了,就是檔次不同。如果把所有高手分為九個檔次,李長生最多在第三個檔次,而唐楓至少七八檔次的存在,甚至很可能接近第九的巔峰檔次了。所以,和這些人較量,唐楓和玩差不多的心態。根本沒有較真。“那你為什麼會被我飛刀刮傷?”柳冬又問道。“嗬,你猜呢!”這一點,唐楓不準備做解釋。真正的原因在於,他不受傷,就不好假裝逃,不逃就沒有理由去找蘇妲,不找蘇妲就沒辦法做出臨時改變,給予蘇妲一個期盼。等於說,唐楓給自己設了一個局,從而讓自己理所當然的可以去發生那件事。不然,他好難違背自己的原則。這輩子,都不可能向蘇妲說出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