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蘇岩就把自己的嘴拉上拉鏈,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師姐,對不起師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師姐,你不會死吧?”越梨脫口而出,臉上還掛著淚痕。
祁媛一副痛苦的模樣,氣若遊絲:“師妹,看到你什麼事都沒有,還平安的回來,師姐心中就平靜了不少。都是師姐的錯,我就不應該出手相救,也不應該惹出那麼大的事情,還是未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請你原諒師姐,咳咳咳!”
祁媛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張小臉無比蒼白。越梨看到這樣的師姐,心中過意不去。
“師姐,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完全可以逃跑。就是害怕我從山崖裏麵掉下來,才凝結出一個結界救了我的命。師姐的救命之恩,我永世不忘。我會好好伺候師姐,直到你病情痊愈。”越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你這個傻丫頭,我隻是受了點輕傷而已,還不至於讓你陪著我。”祁媛早已心花怒放,嘴上卻所不要。
“師姐,不如我搬到這裏和你一起住,我就可以伺候你的日常飲食和起居。”越梨突然之間抬起頭來,滿眼的真誠。
祁媛徹底愣在原地,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提出這種要求來。她其實是個男人啊!如今用這種身份和越梨在一起相處,是不是有點猥瑣?
可是不管怎麼樣,祁媛先答應下來再說。
“不行,越梨你還要……修煉。”安蘇岩突然之間插了一嘴,讓祁媛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還修什麼煉?師姐為了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如果不好好照顧她,我還是個人嗎?”越梨帶著哭腔說道。
祁媛吃力地伸出手來,哆哆嗦嗦的把越梨臉上的淚痕擦幹:“師姐沒有那麼多的要求,隻要你平安,我就沒事了。”
說完,祁媛還不忘再呻吟兩聲。
安蘇岩完全被這兩個女人給弄暈了。他不清楚,祁媛為何要用這種方式欺騙單純的越梨?難道隻為了和越梨一起睡嗎?
這根本說不通。安蘇岩簡單的腦袋想不清楚女人世界的複雜事情。
“我一會兒就去搬東西,安蘇岩你先照顧師姐一下,我去去就來。”越梨說完,風風火火地跑出了祁媛的洞府,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越梨走後,安蘇岩就狐疑地看著祁媛,覺得這女人一定是瘋了。
“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似的?”祁媛撅撅小嘴兒,心中不滿。
“隻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怕別人看,你做賊心虛嗎?”安蘇岩也絕不是省油的燈,一句話就道出了實情。
“我讓你別管,你非要插一腳。如果壞了我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祁媛拿出自己的威嚴來壓安蘇岩。
安蘇岩本來就害怕祁媛,可是因為越梨,他什麼都顧不得了。
“你根本什麼事兒都沒有,我出門之前你隻是把手指頭劃破了,可是我回來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你趕快給我從實招來,你有什麼陰謀?”安蘇岩眯著眼睛看祁媛,總覺得事情不對。
而且,祁媛一向眼高於頂,與雲天宗任何人都不來往,除了那個每天追著她的大師兄以外,祁媛還沒有對誰用過如此下三濫的招數。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有什麼秘密,就是祁媛一定在背後謀劃什麼。
安蘇岩絕對不能讓初出茅廬的越梨被祁媛給騙了。
“你這小子簡直就是榆木腦袋,我當初把越梨領到後山去修煉,我為了什麼?”本來是安蘇岩提問,如今變成了祁媛反問了。
“為了幫助越梨修煉啊!她是師叔,可是位階不夠高,我們倆不是一起幫助她嗎?這和你裝病有什麼關係?”安蘇岩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沒有被祁媛繞進去。
“這就對了,我和越梨如果住在一起的話,我就可以經常親自指導她修煉。以她的靈根,加上我的指導,她的進步一定會突飛猛進。這個你都不明白,居然還敢在裏麵攪和。”祁媛瞪著眼,為自己信口拈來的謊話而折服。
安蘇岩撓了撓頭,想了半天確實是這個理兒。
越梨的位階不是特別高,如果有祁媛在一旁指點一二的話,估計會很快成為高手。可是指點就指點,為什麼非要住在一起,還要用這種方式住在一起呢?
“不對,你別騙我,我覺得你在謀劃什麼。是不是越梨身上有什麼神丹妙藥,是你需要的。所以你想偷走,就把越梨給引來住在你的身邊,好伺機下手偷東西。”安蘇岩的故事編的更離譜。
祁媛一個勁兒的翻白眼兒:“你小子腦袋真的是沒救了。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反正我就是想幫助越梨,如果我們倆在一起,我不會忘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