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之前她的皮膚雖然也算得上是膚白貌美,但是她之前的皮膚好像沒有這麼白,比這個黑一些。她看的有些疑惑,這十多天她忙著辦簽證去埃及的事情,還有許許多多的準備工作,所以一直沒關注自己的相貌身材等等的事情,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最近……誇她漂亮的人越來越多了。
她疑惑的走到鏡子麵前照了一下,忽然覺得鏡子裏麵的自己就是比以前漂亮了一點,同樣的容貌,似乎五官隻有細小的改動,但是卻變得不一樣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比從前漂亮了一些?看久了真的會讓人覺得容貌傾城?
她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從她知道自己是狐狸精的那一刻起,她就在想自己為什麼沒有那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相貌,為什麼沒有一隻狐狸精該有的嫵媚妖嬈,但是現在……她似乎漸漸地有了那種趨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一直算是半個女屌絲類型的人,長相雖然不難看,但是也隻勉強算得上可愛一個級別的,但是現在怎麼忽然變了?
她無法理解這種現象,忽然從內心升起了一種恐懼感,有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變美也讓人覺得害怕。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她被嚇了一跳,走到門上麵的貓眼看了一眼發現是賀穎,她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她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可怕想法,總算被這個敲門聲給打斷了。
“怎麼樣?快六點了?要不要出去吃飯?我帶你領略一下開羅的美食。”
她略微思索一下,笑著點頭同意。
等到她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賀穎原來不止約了她一個人,還約了其他的駐開羅的記者,他們大多年齡都比她大一些。如果不是他們報社派來的人受傷了,大概也不回啟用她這種大學剛畢業沒兩年的菜鳥了。
一頓飯之後,大家都算熟悉了一些,賀穎帶她去醫院裏看了她之前的前輩,王博義。她接下來要做的工作由王博義安排。
王博義在開羅出了嚴重的車禍,時至今日還不能下床。
由於上午的武裝衝突,王博義所在的這家醫院人滿為患。
她跟賀穎走進了醫院裏,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味,因為今天的武裝衝突,時時能看到渾身是血的人被一聲推入了急救室。
縱然這裏是開羅的一家大型醫院,但是也人滿為患,一樓的走廊中空氣並不流通,帶著一種悶悶的感覺,頭頂上雖然有燈光,但是走廊卻依舊讓人覺得昏暗無比,濃重的血腥味讓她有些作嘔。
這就是現實……現實中的流血犧牲。
賀穎表情嚴肅的帶她去了王博義的病房,病房中總共有8張床,隻有王博義一個黃種人的麵孔,剩下的似乎都是埃及本地人。有吊著腿的,有上半身全部纏著繃帶的,也有表麵並沒有明顯傷痕,卻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