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你膽兒肥了是嗎?居然敢打我家城兒。”
說完就抬起手往她臉上抽。
落花還杵在震驚中,看著麵前穿著古裝的一男一女,雙眼轉了一圈,把這個房間看了一圈。
看完之後,她傻了。還來不及想這是怎麼回事,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捂著臉,雙眼利劍般射向三十多歲的婦人。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心裏頓時燃起熊熊大火。
楊氏被她這眼神嚇著了,不過很快回瞪過去:“瞪什麼瞪,我看你是三天不打,皮癢癢了,想上房揭瓦是吧?看我不收拾收拾你這個丫頭,居然敢動手打城兒。”
落花看了一眼一旁與外表很不符合的男子,冰冷的說道:“他脫我衣服,我不打他我打誰?”
說完看了一眼屋頂。一片瓦都沒有,何來揭瓦?
她的聲音不是很好聽,說話的時候,喉嚨火辣辣的痛,就像針紮在上麵似的那種痛。
落花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楊氏的火氣更加的大,嗓門堪比海浪聲,凶狠的瞪向落花。
“脫你衣服怎麼了?他是你相公,相公脫娘子的衣服天經地義。你居然不讓城兒脫你衣服,我看你是忘記自己當初說過得話了,現在想反悔是吧!好,很好,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反正你的命是我們娘倆救回來的。”
說完轉身就去找竹條子。
夏城看自家娘捏著竹條子進來,趕緊伸開雙手擋在落花的前麵:“娘,不要打媳婦,媳婦會痛痛的,不要打媳婦。”
夏城一邊說一邊搖頭。
“城兒聽話,讓開,讓娘好好收拾一下她,要不然她以後還得欺負你。”
夏城搖頭:“不要,城兒不讓開。”
落花目前風中淩亂中,腦海中隻有一個結論:她穿越了!重生了!
隻是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般的悲催,居然重生到這裏。
想到自己的死,心劇烈的疼痛起來。悲傷中的她聽到婦人的話語,回神看著她。對於擋在自己麵前的渣男,突然對他有了一絲好感。
楊氏見兒子不讓,伸手把兒子扯開,楊起條子抽下去。
眼看竹條抽到落花的身上了,緊要關頭的時候,落花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手抓住了竹條。
“夠了,讓我安靜一下。”現在她最想要的就是安靜,她得調整一下。
楊氏被她一個眼神嚇著,手不知不覺鬆開了竹條,聽她說要安靜,橫了一眼,牽著兒子就出去。
夏城不願意出去,拽出自己的手,不願意得道:“不要,我要跟媳婦在一起。”
楊氏怎麼可能讓他留下來,萬一這個丫頭又打他怎麼辦?說什麼也不敢把兒子放這裏。
可是不管楊氏怎麼拉他,他就是不願意出去。
落花揉著太陽穴,頭疼的看著這對拉拉扯扯的母子,冰冷的聲音再起:“安靜點行嗎?”
夏城回過頭,遭受落花一記瞪眼,嚇得不再吵鬧,聽話的跟著楊氏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