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夏城對落花說以後家裏的飯讓她包了。落花問了一句為什麼,而夏城答了一句:因為媳婦做的東西好好吃。
落花聽了這話,不知道是笑還是該哭。不過現在就算她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因為楊氏腳傷,根本就不能夠做任何事情。
因此在接下來楊氏腳沒有好的日子裏,家裏的全部事情都得落花親自動手。
一天早上,落花背著衣服帶著夏城一起去河邊洗。
突然,背後響起夏城與人爭吵的聲音。她回頭看過去,隻見來家裏找過麻煩的男子抬起手正欲打夏城。
這個要打夏城的人是夏大娃,旁邊還有一個夏二娃,他們是劉氏的孫子。
落花甩掉手中的衣服,速度極快的來到他們麵前。夏大娃的手距離夏城臉一厘米的時候,很及時的被落花抓住。
她抓住夏大娃的手,沒有立刻甩開,而是加重手勁,似乎想把他們手捏斷似的。
“啊~痛痛~痛~你快放~放手~”夏大娃痛得扭擺起身子,臉色巨變,慘白一片。
“知道痛就好,哼~”落花冰冷的嗓音響起,隨即重重的一甩,雙目利劍般射向夏大娃夏二娃兩人身上。
河邊一起洗衣服的人們還保持著手拿衣服,張大嘴巴看著這邊。
她們心裏在想:這落花到底是什麼人,剛才的速度好快,快得她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過去的。
夏大娃夏二娃被她看得渾身發毛,有種想逃跑的感覺,可是雙腿不聽使喚,根本就動不了。
“你…你…你看著我們做…做…做什麼?”被看得實在受不了的夏大娃,壯著膽子,胸膛一挺,可惜話出口的時候,怎麼也擼不順,結結巴巴的。
“哈哈哈…”河邊洗衣服的人聽到夏大娃嚇得話都擼不順了,笑得顛倒起來。
就連他身邊的弟弟二娃也跟著笑。
夏大娃看著大家這般笑,頓時覺得臉都被丟完了,惱羞成怒,漲紅臉指著笑話自己的人吼道:“不準笑,不準笑…”
誰知大家不但沒有停止笑,而且還越笑越大聲。
落花冷眼看著。身後的夏城對著夏大娃伸出舌頭做鬼臉。
氣得夏大娃鼻孔粗氣直出,旁邊的夏二娃還不停地笑,看著自家弟弟還笑,頓時把氣全都算他身上,抬起手就抽二娃的腦袋。
“笑笑笑,笑死你,看我不抽死你。”別人笑就算了,自家人還笑自家人,簡直就是蠢貨。
想著心裏就氣,下的手也就越重。
“哎呀~哥你瘋了,打我做什麼,啊~”二娃抱著腦袋不停地閃躲。
二娃閃躲著,大娃追趕著,最後二娃被打火了,怒火中燒,雙手捏拳與大娃掐起來。
一時間,河邊轉換成他們兄弟互相撕打的情景。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那是精彩得不得了,比看戲還要好看。
落花看他們兄弟狗咬狗,冷哼加鄙視,拉著夏城去河邊繼續洗衣服。
大家看落花過來了,莫名的覺得這個落花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冷得不得了,有幾個挨得近的隨便把衣服搓兩下,錘兩下便扔進背簍,接著就快步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