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落花笑了起來。傻男人雖傻,說話倒是很甜。這要是不傻了還得了,不得拐騙多少少女,想想還是傻點比較好。雖然她嘴上說隻把夏城當做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夏城已經在慢慢住進她的心裏。
夏城見媳婦笑了,跟著笑,可是他一笑就扯痛了嘴角的傷,捂著嘴巴吸了一口氣。
“唔…好痛。”
“噗,你不是說不痛的哩?”落花一邊給他揉,一邊笑話他道。
夏城臉紅起來,小聲的說道:“人家那是哄媳婦的嘛。”
夏城非常享受的讓媳婦給自己揉,好像隻要她一揉,傷就好了一般。
落花看他非常享受的樣子,沒有說什麼其它的,隻是笑著對他說道:“以後不可以這樣騙人喲,痛就是痛,就要說出來,萬一處理的不及時,影響了治療那就不好了,知道了嗎?”
“恩,知道了。”夏城像個乖寶寶似得,很聽話的點點頭。
拿衣服去的馬氏,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裏孩童般的男聲,走進來看著吱牙咧嘴的男子,這才明白是哪裏不行了。原來是腦子不正常,也難怪成親沒有圓房。就算是這樣,還不是等同那裏不行。
唉…再次歎了一口氣,直覺老天爺在作弄人,抱著衣服,外傷藥,還有給她調理的藥走過來。
“這是衣服,等會熱水來了,你清理一下再換上衣服。這藥你一天一副,一副煎三次,每次一小碗。連續幾天,你的流量就會好轉。”說完拿起一瓶外傷藥,“這是外傷,我看他一臉的傷,不擦點藥沒有十天八天那是好不了的。你們是怎麼搞成這樣的,他應該是別人打的吧!是誰這般的狠毒,下手居然這麼的重。”
落花覺得這位婆婆有點熱情過度了,有些不適應,笑著隻是說了一下是李員外家的李公子打的。
誰知馬氏聽了這話,滿臉憤怒道:“又是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馬氏把夏城嚇著了,嚇得把頭埋在落花的胸前,鼻尖的芬芳與柔軟,讓他鼻子發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流。
抬起頭摸了一下鼻子,看到鮮豔的血,大聲叫道:“媳婦,我鼻子流血了,快。”
馬氏知道自己的語氣嚇著了這個傻大個,見他鼻子流血,拿起手帕給他堵住鼻子,說道:“應該是上火了,我再去給他那點清火的藥。”
說完轉身便走了。
落花看著他,就是不說話。看得夏城有些發毛,心咯噔了一下,難道她又在懷疑自己了?為了讓她打消懷疑的心,他好無形象的哭起來。
“哇…媳婦,我鼻子流血了,會不會死掉呀?嗚嗚…”
聽到他哭,落花就頭疼,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自己,現在更加的不好了。看著他這個樣子,想到自己懷疑的心,就覺得可笑。看來是又是自己多心了。其實傻點也挺好的,他不傻說不定她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