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看著夏城脖子的傷,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被夏城搶了先:“娘,一個醜女人,還有一個冰山男的,媳婦走了之後,我想尿尿,就跑到屋後麵去尿尿。人家尿了一半那冰山男的那刀子捅我腰,把城兒的尿尿都嚇縮回去了。”
“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楊氏很害怕是那個人。
“有哦。”夏城傻乎乎的點頭道。
一聽兒子說有,緊張的楊氏抓緊兒子的胳膊問道:“說什麼了?”
“他們問我是不是真的傻子。”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落花很好奇他是怎麼回答的,便搶在婆婆的前麵詢問他。剛好她要問的問題就是楊氏要問的,因此楊氏就看著兒子,等待他的回答。
夏城看著自家媳婦和娘這麼關心這個問題,瞎編道:“我當然是非常的生氣了,就說‘你才是傻子,你們全家都是傻子’。然後那男的很生氣,用刀割我脖子,還好媳婦來了,要不然城兒就死翹翹了,娘,城兒好怕怕。”
聽兒子這話,緊張之後又鬆了一口氣,啪啪兒子的胸部,安慰道:“好了,不怕不怕哈,以後娘讓落花一直陪著你。”
“恩。”他聽話的點點頭。
落花看著婆婆,總感覺婆婆有事情藏在心裏。心想自己應該找個時候和婆婆談談才行,遇到今天這樣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做好防範。一開始還擔心會不會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聽了夏城的話,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衝著夏城來的。
夜晚歇息,夏弘看容妹心事重重的坐在油燈下發呆,脫了外套走過去問道:“容妹?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的入神,說來我聽聽,說不定我能夠幫你出出主意。”
楊氏回神看著他,想說有說不出來,不知道該這麼開口。
夏弘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臉色沉重,追問道:“我們如今是夫妻,有什麼事情我是不能夠知道的,你不說出來,你讓我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你難過不安?”
夏弘說得對,他們現在是夫妻,既然是夫妻,那麼就不應該有什麼隱瞞,心想決定告訴他:“今天城兒被那人傷了,我好害怕他們把城兒殺了,夏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完她哭著撲到他的懷中。
夏弘一開始有些迷糊,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突然想到十幾年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想不會是那夥人又來了?怪不得容妹會這般,換做是他也也會擔心受怕。
看著懷中傷心流淚的人,抱緊她說道:“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和城兒有事情的。”
因為他會用生命保護著她和她的兒子,就算知道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