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原以為,陳敏乖乖聽話,接受這件“禮物”之後,他就會放陳敏回房間寫作業。可誰知道,他竟然又開始脫陳敏的褲子。
陳敏咬著牙含著淚,死死地抓著他的手。
可這時候的陳高層,滿眼火熱,根本聽不見陳敏任何的哀求,陳敏稍微一用力,他就會做出要打陳敏的手勢,讓陳敏不得不退縮。
聽到這句話,陳敏腦袋裏嗡的一聲,心裏慌得不行,趕緊搖頭哭道:“爸,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我已經長大了。你放過我吧!”
這話讓癡迷於陳敏身體的陳高層頓時紅了眼,他惡狠狠地罵道:“你說什麼呢!我養你這麼大幹什麼的?就這一點點小事情都不願意做。是不是又想罰站了?”
陳敏被他罵得徹底抬不起頭,他做出這麼醜惡的事情,反倒像是陳敏犯了錯一樣。他的本性還是那麼惡劣,有時候對陳敏問聲細語,隻不過是荷爾蒙在作祟,一但有什麼言語打斷他,就會招來打罵。
現在的陳敏雖然隻讀初二,可陳敏上學比較遲,比班上同學大了一歲,現在陳敏的身體已經明顯比班上的女生長得開很多,這樣的陳敏,陳高層不可能再想對待小孩子時候那般了。
想到這裏,害怕得淚水像是下雨一樣不停地滴落,無奈之下,陳敏隻能抱著一絲絲希望,拚命央求著說道:“爸,媽快回來了,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吵架!”
其實他們兩個吵架,陳敏根本不在乎,恨不得這兩個陳敏生命力最厭惡的人能互相把對方折磨死,陳敏才能脫離這個痛苦的枷鎖。
但是在這家裏,養母潑辣的脾氣,倒是或多或少占了有些優勢。
沒想到這假意這麼一提,陳高層似乎對養母早就已經是恨之入骨了,這一下激起了他對養母的恨意。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別提這個賤人,他在外麵跟男人亂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隻不過是沒逮到機會,要不然哪天,看我不把那個臭賤給揍死。”
聽到這裏,陳敏心中頓時閃過了一個念頭,這是陳敏長那麼大以來,頭一次萌生了一個“害人”的法子。
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能夠擺脫這樣的家庭。至少讓自己往後能活得有點尊嚴。
他們給陳敏的傷害太多,陳敏隻是,回敬一次而已。
陳敏定了定心,很快收起了淚水,低聲對陳高層說道:“爸,我知道媽去哪裏了。”
“麻將館,誰不知道!”陳高層不屑地說道,手掌繼續在陳敏腿上亂動。
陳敏吸了一下鼻水,淚眼婆娑地看著陳高層說道:“不,不是,媽應該不在那裏,他,跟別人……”
陳高層眼珠子瞪了陳敏一下,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說道:“跟別人什麼?”
陳敏猛地甩頭,不敢說。
陳高層把手拿開,看了看陳敏的身體,像是做了很艱難的抉擇,不情願地將陳敏的褲子穿上,又將陳敏的上衣放下來,隨後手指頭指著陳敏凶道:
“快說,跟別人什麼?再不說我打死你。”
陳敏咬著嘴唇,腦海裏權衡著利弊,想想說出來最壞的結果是怎樣,不說的話又會怎樣。
一想到養母現在還沒回來,陳敏一個人在家裏,麵對今天熱情高漲的陳高層,陳敏肯定是凶多吉少。
索性賭一把吧,把陳高層帶出去,就算陳敏猜錯了,也能夠拖延一段時間。
陳敏支支吾吾地說道:“媽她,應該在停車場裏頭。”
陳高層不是傻子,像他這種男人,什麼都懂。一聽陳敏說停車場,他眼珠子睜的都快爆開了,猛喘了幾口粗氣之後,火速穿上衣服,一把將陳敏拉出門。
陳敏一路上哀求著他,讓他千萬別告訴養母是陳敏告的密,要不然養母懷恨在心,勢要將陳敏毒打一頓。
陳高層騎上摩托車,跟陳敏來帶了明亭中路的一家麻將館,進去之後,裏麵熱鬧非凡,烏泱泱一片全是人。陳高層氣得兩眼直冒火星,恨不得兩隻眼睛當做四隻來用,不停地掃視著麻將館裏的人。
陳敏也跟著一起看,養母平時舍得給自己花錢,著裝豔麗,一點都不難找。陳敏看了半圈之後,心頭的大石算是落下來了。今天妹妹要到音樂學校去補習鋼琴,養母如果不在麻將館,肯定就是去跟男人幹那種事情去了。
陳高層找了一圈之後,怒氣狂盛,惱著問道:“找到那個賤人沒有?”
陳敏搖搖頭說道:“沒見著。”
“停車場在哪?”
陳敏指了指腳底下,陳高層怒目圓睜,朝著樓道走去。
陳敏擔心撞上養母,不敢跟得太緊,隻在陳高層身後十幾米走走停停。
這麻將館從三樓一路往下,陳高層幾乎是衝著下去的,途中還見他從樓道上抄起一根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