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也答應了。我們走遠了我表妹就問我是不是吃醋了啊?我說,吃什麼醋,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個男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嗎?你們這樣在她的麵前這是狼入虎口。我這是救你們出火海呢。我表妹就說,你不要不承認,你我還不明白嗎?虛偽!敢做不敢當。真不是男人。這時候蘇巧兒好像也忍不住了,也說,是啊,剛剛是誰看不下去的,硬要拉著我走的?敢做不敢當,真不是男人。
我挺了挺腰杆,說: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我這話是對蘇巧兒說的,我表妹我怕她又拿著這件事告訴我爸。說不定這又成為一個她要挾我的借口,我可不敢拿著我的自由當賭注的。蘇巧兒看著我,兩隻眼睛都不眨,我表妹就看著我兩,我們三人就那樣,不過這放電的過程卻是隻有我跟蘇巧兒,我表妹就在那眨巴眨巴這眼睛,她不僅人長得美,而且眼睛還特水靈。蘇巧兒看了我一會,說,好啊!試試就試試。什麼時候你挑個時間吧!我額了聲,覺得是無語了,這人怎麼能這樣呢?我表妹還說挑什麼日子啊,擇日不如撞日,你們今天就去開個小房間去。我不敢再見我表妹了,我拉著她就往前麵走,蘇巧兒在那站著,臉上的笑意不減。出了公園之後我們在一家涼粉店吃了些涼粉,大熱天的,在涼粉店吃碗涼粉的確是有些愜意,挺舒服的。晚上的時候倒是挺安靜的,蘇巧兒也沒出來,我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我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這種感覺也說不出來。覺得挺奇怪的。第二天表妹和蘇巧兒吃過早飯的之後就回去了,我去送了她們,走的時候,表妹就語重心長的說,表哥啊,你說現在打光棍的男生是何其的多啊?你要是喜歡我們巧兒的話你可要早點說啊,要不然可就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哦!
在晚上六點的時候,我給我媽打了聲招呼我就出去了,目標就是那次我跟黃玉兒開房的那家小賓館,黃玉兒這種曾經能夠混上大姐大的女人,我相信她不會是真的這麼單純的叫我去那家賓館的。我到賓館的時候,我還專門去了前台那裏去開那間房間,我沒想到,那間房間已經有人了。
雖然我明知道前麵是刀山,是火海!但是我不能不闖。黃玉兒的事是遲早都要麵對的,就算是逃得過初一,也難逃十五。索性就坦然的麵對,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躲避,我下了大決心和大毅力!就算是黃玉兒要我做那事我也認了!我去賓館的時候黃玉兒果然是在裏麵了,她隻穿了一件睡袍,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剛才洗澡出來,臉上還逗留著些許的水珠,現在的她,真迷人,我說的是實話,這個沒關係。出水芙蓉用來形容現在的黃玉兒我覺得也不為過的。她看見我來了,就對我說:坐吧。她指了指身邊的床沿,示意我坐她的身邊,我沒有猶豫就坐在她身邊了,我們坐得近,因為她剛剛洗澡的緣故吧,身上想噴噴的,特好聞。
我說:有什麼你就說吧,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隻要你說出來,我做得到,我王銳絕不反悔說半個不字。黃玉兒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她說:好吧,既然來都來了,去洗個澡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整我,或者是在廁所裏麵安了攝像頭啥的,我站起身就準備往裏麵走了,她拉住我說:你就不怕我整你嗎?我違心的說了句,不怕,對你我怕什麼,至少我們曾經在一起過,不是嗎?我相信你不會那麼做的。
她放開了我,坐在床上看著我說:王銳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這句話的確是讓我觸動了。這一次我倒是在那裏麵沒有拖時間,就像開始的時候說的,就算是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