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海哦了一聲,心中暗想:“這個女人什麼意思?我是走還是不走呢?”
安若素出來後見李滄海沒答話,便一屁股坐在床邊,蹬掉高跟鞋喊道:“好累,腳都麻了,”說完便自己去揉弄著那雙嬌小的腳丫,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李滄海看了看安若素的腳,雖然隔著絲襪,卻依然可以看到她染紅的指甲,心說這個女人雖然年齡不小,還挺臭美的,再看那小腳來回扭動著,就像一雙小爪子在心裏撓,讓人好不心癢。
安若素看見李滄海看著自己的腳發呆,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問道:“走了倆小時,你腳不疼?”
在李滄海看來,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展示雙腳,要麼是關係很近,毫不避諱,要麼有意勾引,刻意撩撥,畢竟中國幾千年的文化傳統中,女人的雙腳都是極為私密的,即使到了現代,也有人將女人的雙腳視為性器官之一的,一個含蓄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向男人展示的。
想到這,李滄海越發的懷疑這女人是有意為之,卻又不敢確定,隻好應承著說:“我還行,要不,我請安姐去做足療吧?”
安若素一邊揉著腳一邊瞄了李滄海一眼,笑著說:“不去了,懶得動了,”說到這又沉默了,過了會兒卻又突然鼓起勇氣冒出來一句:“讓他們揉毛手毛腳的,還不如你給我揉呢。”
李滄海聽完安若素這句話,心裏徹底有了底,心想這個女人看來也是寂寞難耐,竟然主動勾引起男人來了,可事已至此,若要拒絕,以後的關係還真不好處了。想到這,李滄海笑著說:“我倒是想,可我不會做足療啊。”說完他故意盯著安若素的眼睛,想從她眼神裏獲得更為確定的信息。
安若素如釋重負的說:“那怕什麼,隨便揉揉就行,”說完竟然主動躺倒在床邊,把兩隻腳伸到床外。
李滄海見狀,知道今晚是躲不過了,索性橫下心來看看這安若素到底有什麼節目,想到這,他悄悄的把門關好,又拉過椅子坐到安若素腳邊,真的像模像樣的給她捏起腳來。
安若素被李滄海的揉弄之下很是享受,不住的誇讚李滄海的手法好,簡直比專業的足療師還舒服。
李滄海見此情此景頗有點似曾相識,隻是和萬芳那一次,頗為浪漫美好,萬芳的含蓄以及李滄海發自內心的渴望,讓那種感覺非常美妙,而這一次卻完全不同,安若素顯然要比萬芳風/騷的多,也主動的多,名義上雖然是給她做足療,可她的腳卻一刻都不曾老實過,一直在李滄海的大腿內側看似不經意的活動著。這樣的事,若女人過於主動,就會讓那種感覺少了含而不露、引而不發的韻味了,而這種韻味,恰恰是李滄海這種男人所喜歡的。
安若素的為人,確實如李滄海所認識的那樣,有些貪婪,這種貪婪不僅僅體現在物質上,同樣體現在欲身體上。從那一次看到李滄海和李姝娟的魚水之歡,她便不曾放下那個念頭,隻不過,現實中的她,早已習慣了偽裝、故作矜持和曲意逢迎,這是她的生存法則。但是今天倆人獨處一室,她決定主動出擊,她渴望得到,她渴望占有,不管這個男人能否想對待李姝娟那樣對待自己,她都希望占有他,哪怕隻在這一晚。想到這兒,安若素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李滄海知道安若素的用意,便刻意加大了力度,用力捏她的腳心。
安若素疼的直叫,卻並沒有抽走雙腳,並且那疼痛的叫聲也絲毫聽不出痛苦,倒像是極度快樂的呻吟,那美妙的聲音不斷的撩撥著李滄海的耳膜,並傳遞到他大腦深處,最終攪動了那個控製閥門的神經,讓他的渴望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
安若素也感知到李滄海的渴望,心裏很是欣慰,又盤算著該怎麼更進一步,突然一個念頭閃現在腦海裏,便歪著頭說:“要不,你給我做個全身按摩吧。”
李滄海見安若素把話說得如此直白,再要矜持就顯得虛偽了,便站起身來,來到她身邊,笑著說:“全身按摩可是要脫衣服的。”
安若素聽完,並沒有說話,而是趴在床上翹起了屁股,等著李滄海幫忙脫衣服。
李滄海心領神會,幫她脫去了裙子,又主動把手伸到她身下去解上衣的扣子。
接下來,安若素主動脫去了絲襪和打底衫,全身上下隻剩下內/衣了。
李滄海也不多說,開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了幾把,便又說:“全身按摩最好都脫了。”說完,也不等安若素同意,便解開了她的胸/罩,又伸手扒掉了她的內/褲。
盡管安若素一直有所期待,但這一刻真的來臨,她還是緊張了,連解去胸/罩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安若素脫去胸/罩,便再次趴在床上,她雖然希望主動把握命運,卻懂得把握分寸,不想讓李滄海看輕了自己,她的內心,也在博弈,希望拋磚引玉,用自己的一點點暗示,逗引來李滄海的主動上鉤,隻可惜,她遇到了一個久經沙場的李滄海,注定她要敗下陣來,繳械投降了。
李滄海雖然下定決心要滿足安若素,卻沒有急於求成。
首先,安若素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盡管他已經決定今晚把該辦的事情辦了,卻並不似對其她女人那般渴望,其次,對安若素這樣的女人,李滄海不會用情,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些理解丁曉東曾經的心態,那就是玩兒,甚至玩弄,或許男人玩弄女人並不一定都是因為男人的風流浪蕩,也可能是被玩弄的女人本身就不值得對方去尊重。李滄海今晚就是想好好玩弄一下安若素這個外表矜持,內心風/騷的貪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