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海一天經曆了如此多的煩心事,感覺身心俱疲,回道禦龍官邸便一頭紮在床上倒頭便睡,睡了足有一個多小時,直到林翠英進來叫他吃飯,才晃了晃頭,感覺輕鬆了不少。
對李姝娟的事,李滄海內心是矛盾的,從情感上說,他知道李姝娟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這麼久,她的想法並不過分,甚至已經動了念頭,等她月份再大點,就讓她辭了工作,讓她接燕紫的班兒,到省城CH投資股份這邊當財務部長,這樣她到一個全新的環境,加上有李姝媛在身邊照顧,或許境遇會好過一些,隻是這一切如此突然,突然的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理智的說,他仿佛又有一絲竊喜,他知道那種竊喜源自他怕背負太多責任的私心,以及源自動物本能而自私自利的小人之心,隻是當一個渴望優秀甚至高尚的人真正意識到自己的灰暗的心理甚至**的靈魂時,那種矛盾和糾結,是極為痛苦的。
李滄海麻木的來到餐廳,見桌上已經擺了兩盤涼菜,一個是涼拌拉皮,一個是叉燒肉,便木木的坐到椅子上,兩眼盯著菜看,卻毫無胃口。
林翠英笑著說:“您先吃口涼菜,我再去炒個熱菜,”說完便轉身進了廚房。
李滄海呆呆的看著桌上的涼菜,心煩意亂之間,想喝點酒,便獨自取了瓶紅酒打開倒上,自斟自飲起來,待林翠英將一盤韭菜炒雞蛋端上桌時,他已經喝去了小半瓶,可涼菜卻一口沒動。
林翠英已經意識到李滄海恐有心事,也不說話,端起碗去給他盛飯,盛完回來剛要轉身,卻被李滄海叫住了。
李滄海用低沉的聲音說:“林姨,你陪我喝杯酒吧。”
林翠英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圍裙擦了擦手,拿了個酒杯,到了一杯底紅酒拿在手裏。
李滄海酒入愁腸,雖說腦子不亂,卻有點借酒撒風的意思,他見林翠英端上來一盤韭菜炒雞蛋,便笑著說:“這是好菜,壯陽,哈哈,隻可惜,今晚壯了也沒有用了。”
林翠英還是第一次聽李滄海說如此露骨的話,頓感臉上發燙,不知該如何答話,便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李滄海眯著眼盯著林翠英的笑臉,雖略有滄桑,卻依然風韻猶存,不由得有些心機蕩漾,再想起林碩曾經說過的話,竟然頗有些**,便再次端起酒杯喝酒。
林翠英見李滄海不吃菜光喝酒,怕他傷了身,隻好勸他吃菜,又想起上次燕紫姑娘的事,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和上次那個姑娘吵架了?”
李滄海聽林翠英問起燕紫,淡淡一笑,又搖了搖頭說沒有,跟她沒關係,而且以後她也不會再來了。
林翠英哦了一聲,沒明白李滄海什麼意思,也不想多問,便依舊握著杯子不說話,見他拿起筷子開始吃菜,才多少有些放下心來,便起身自己也盛了一小碗飯,陪他一起吃。
倆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滄海放下碗說:“吃飽了。”
林翠英早就吃完了,之所以坐在那裏,完全是陪著李滄海,此刻見他放下碗筷,便趕緊起身收拾,把碗筷收拾進廚房又回來擦桌子。
李滄海見林翠英穿的依舊是那身連衣裙,腿上卻換了條**的絲襪,那光潔的絲襪緊緊包裹在她豐滿的大腿上,煞是勾人,特別是她彎腰擦桌子時,那**的臀部就在李滄海眼前來回晃動,攪的他心神不安。
林翠英依舊忙碌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李滄海越發熱/辣起來的眼神。
李滄海看著林翠英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猶豫著要不要撩撥她一下,就在他猶豫之際,林翠英已經擦完桌子轉身要走。就在這一刻,李滄海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勇氣,從後麵一把將林翠英攬在懷裏。
林翠英被李滄海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喊聲了李總,可還沒等她掙紮,李滄海的雙手已經準確無誤的按在了她的胸前,她一下子明白李滄海的意思,哎呀一聲喊道:“不行不行,李總,這不行呀,”一邊說一邊掙紮著想掙脫李滄海的懷抱。
李滄海雖然沒喝多少酒,卻想借機撒一撒酒瘋,林翠英的掙紮,越發的激發了他的獸/欲,那股內心的衝動變得越發強烈而不可遏製,手上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林翠英非但沒有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去,反而感覺那雙臂鎖的越來越緊了。
林翠英嘴裏不斷哀求著:“李總,我是你林姨,你別這樣,滄海,我比你大那麼多,我都是老太婆了,你跟我有什麼意思?你那麼年輕有為,想找女人還不容易嗎?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李滄海聽著林翠英的哀求,反而越發的興奮,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將林翠英按倒在餐桌上,用一隻手用力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掀起了她的裙子。
林翠英的頭被李滄海有力的大手按在桌麵上,完全直不起身,隻好用雙手向後劃拉著,想阻止他脫自己的衣服,怎奈李滄海長期鍛煉,雙臂極為有力,林翠英一個上了年紀的弱女子根本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