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的薛小蘭。
“你借錢給郝珍珠沒?”趙香雲問。
“香雲姐,你怎麼知道?”薛小蘭一臉蒙。
“借了多少?”
“五十!她說她媽病了,要看病,家裏兩個妹妹,餓了幾天了,讓我借點錢給她。
我想著也不是別的事兒,就答應了!”薛小蘭道。
趙香雲這會兒腦子裏有些亂。
顧不上麻煩,她又回了一趟家裏。
程安之前給他們寫過一封信。信的內容,她收進了空間,但是信封還放在房間裏。
信封上,有程安所在服裝廠的地址。
靠著那個地址,是可以找到程安的。
趙香雲將整個房間都翻了一遍,沒有找到信封。
“我大概知道,是誰進我們的房間了!”趙香雲衝江衛民道。
“郝珍珠?”
“是她!她找小蘭借了錢,五十塊!我們房間裏,寫了程安地址的信封,也不見了。”
“她沒有介紹信!”江衛民道。
“這東西倒也簡單,找塊木頭,刻一個章就是了,黑市估計花錢弄得到。再不濟,還有人拿蘿卜刻章呢!”
江衛民:“……”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給程安打電話,明說這件事,還是……”
江衛民緩緩道:“別管了!”
“啊?”
“程安不傻,他不至於上她的當。”
一個女人,千裏迢迢,找到他的單位。
還弄到了介紹信,若是郝珍珠還說自己單純的像一張白紙,那隻能適得其反。
江衛民說不管,不是不在乎程安,而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必須讓程安自己判斷。
要是這一次他判斷不出來,那麼以後,他還是會吃虧上當。
“我們不提醒嗎?”趙香雲問。
“不需要提醒,越是出其不意,越是容易看出問題。”江衛民道。
“行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聽!不過我們這兒,是真的不安全了,趕緊想辦法搬家!”
江衛民:“好!”
雖然不提醒程安,但是趙香雲卻一直好奇,郝珍珠到了粵城,會說什麼,會做什麼。
隻是程安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她也不知道郝珍珠到底坐哪趟車走的,所以也隻能靜靜的等待。
……
程安這邊,趙香雲開張的日子,也是他最忙的日子。
廠裏訂單越來越多,他還要親自過問趙香雲他們的訂單,供應夠不夠,再就是質量如何,是不是最好的。
再就是趙香雲他們的回款,等等。
一忙就是幾天,直到勞動節後的幾天,他在辦公室休息。
廠長秘書進來敲他的門,“不錯啊,你小子,平時天天嚷嚷著要老天爺賜給你一個媳婦,結果暗搓搓的已經找對象上了,是不是應該請客吃飯?不對……是請客喝喜酒!”
程安:“你有病啊?小爺我什麼時候有對象了?你給我找的嗎?”
程安一向說話都是這樣,廠長秘書也沒有覺得哪裏不對,或者被冒犯了。
“你別裝,外頭都有人自稱是你對象,來找你的!現在廠委辦那些,可都嚷嚷著要去看看。你可得要速度,別到時候全廠的人都知道了,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