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電梯的時候,帶路美女打開隨身攜帶的通話器,小聲說:“168號貴賓初次到訪,有關人員做好迎接準備。”
我跟那美女說:“不用搞得這麼隆重吧?”
美女笑道:“這是您應該享受的服務。”
我苦笑著點頭,心裏懊惱不已。要是我早知道這張vip金卡如此牛逼,打死我也不能要啊。天知道它值多少錢,恐怕我還不起這個人情。
當時,我越想越忐忑,忍不住撥通了劉鹿的電話。這小子很有可能在xxoo,說話的時候喘著粗氣,電話那頭時不時的有嬌喘傳出,搞得領路美女一個勁兒的看我。
我尷尬壞了,長話短說道:“色鹿,你他媽送給我一張什麼卡啊,好像有些玩大了。”
劉鹿忙活著對付蘇媚兒,沒心情跟我廢話,罵道:“麻辣隔壁的,就為這事兒啊?以後再說吧。”
啪嚓。
他把電話掛了。
我靠。
帶路美女紅著臉問我:“您和劉鹿劉公子交情很好?”
我實話實說道:“我和劉鹿關係一般。”
帶路美女咯咯笑道:“我才不信呢,如果您和劉公子關係一般般,他怎麼可能把這麼貴重的金卡送給您。”
這張卡片如果放在我這裏,肯定貴重無比,再也不舍得送人。可是放在劉鹿那裏,可能屁都不是。人家為了蘇媚兒連富家公子都不想當了,一張卡片算個毛啊。
我正想跟帶路美女進一步解釋一下我和劉鹿的真實關係,電梯門緩緩開啟,對麵站著一位更加水靈的美女,身材不亞於水蛇腰蘇媚兒。
帶路美女笑道:“李先生,她就是柴靜,您的專屬服務員。”
說完以後,帶路美女很有禮貌的跟我告別。
看來她跟我聊天的目的隻是瞎扯淡打發時間而已,根本不關心我和劉鹿到底關係如何。
如此也好,省的我多費口舌解釋。
柴靜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好像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
我被她看的有些心虛,輕聲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柴靜嗬嗬笑道:“看你帥唄。”
這話說到我心坎兒上去了,別的咱不敢說,要是說到帥氣,在下當仁不讓。
柴靜的職業素養很好,服務態度更是一流,她始終笑嗬嗬的看著我,語氣溫柔道:“李先生,您這邊請。”
說完以後,頭前帶路。
我跟在柴靜後麵,隻感覺口幹舌燥。
小妮子走路太有風情,把那楊柳細腰扭動的攝人心魄,我有些抵擋不住。
別看我心有所屬,喜歡極了琳琳姐。可是男人這種動物,見不得太有誘惑力的女性。
柴靜這妞兒長的或許不如琳琳姐好看,可是她身上多了一股風情。一顰一笑間、一舉一動間,全都是勾魂奪魄。
如果非要我找一個類比對象,我感覺柴靜像極了蘇媚兒,兩個人身上全都有一股勾人的勁兒。
隻不過蘇媚兒把那股勾人勁兒刻意隱藏起來,平日裏不肯輕易展現。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帶路美女,她身上好似也有一種勾人的勁兒。
這讓我不由得懷疑:難道她們身上展現胡來的勾人韻味都是專門培訓出來的?
我越想越好奇,忍不住詢問柴靜:“你們是不是經曆過特別培訓?”
“是呀,”柴靜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我,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雙眼:“看出來的。”
柴靜歪著頭看我,一雙丹鳳眼笑成了小月牙,樂道:“你是幹什麼的?眼光很準嘛。”
我說:“畫畫的。”
柴靜饒有興致道:“如此說來,你是畫家嘍?”
我說:“不敢妄稱什麼畫家,勉強算是畫匠吧。”
柴靜嗬嗬笑道:“現在那些搞藝術的無一不是想方設法的給自己加上一個‘家’的名頭,你卻偏偏不要,真是個有趣的人。”
我跟她說:“我不是搞藝術的,我隻是通過繪畫這種藝術形式混飯吃而已。從本質上來說,我的作品不夠純粹,甚至配不上藝術二字。”
柴靜聽後微微一笑,輕聲細語道:“你倒是很直接。”
我說:“直接一點不好麼?我這個人不喜歡把簡單問題複雜化。”
說來也怪,隨著聊天進行,先前那種心虛和緊張情緒逐漸淡化,我開始從容起來,笑道:“你是專門為我服務呢,還是為很多人服務?”
柴靜笑道:“準確來說,我專門為您手裏這個vip卡片服務,它才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笑著問她:“這張卡片裏存著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