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億萬人,芸芸眾生,不是每一個都像星辰。
他曾經在13那年戀上一個3歲小女孩,夠狂放也夠…大膽。可是她與那女子…或者說女孩十五年未見。
如今那女孩長成了亭亭玉立,芳齡十八。他卻已經二十八。兩個人遠隔重洋,又有著一條看似虛無縹緲或許真實存在的“代溝”橫跨其中,甚至還有n加y個不利猜測端坐其上。
星辰曾經在無數個夜裏這樣思考過:
走了這麼久,她變了沒有?
離別這麼久,伊人曾記否?
……
最終的最終,所有的猜測都化作浮雲,雲舒雲散間風氣月落,演變為心結南開。
實際上,當初星辰一眼定情的時候,那個3歲小女孩除了會吃棉花糖以外,哪裏懂得星辰之心意?
變是篤定的。
唯獨星辰不變。
所以才有心結。
星辰這些年見過很多女子,一直都是冷眼旁觀。於是,他看到了紙醉金迷,看到了“見異思遷””,看到了所謂愛情在金錢麵前何其不堪。
久而久之,他認為天下的女孩都是不可靠的,隻有當年那個三歲女孩例外。
於是乎,看似隨性隨心,實則心結難開急躁冒進的星辰除了那一次動情以外,活到如今28歲,竟然再無動心。
過去的28年裏,他調用過所有的資源,試圖找到那個女孩,未果。
將來的多少年裏,他還會繼續找下去,哪怕仍舊是…未果。
林肇勸他說:“你這樣不行。”
星辰說;“風雨不動安如山,我已經28年心如止水,不差下麵的28年。”
林肇罵他:“你他媽變態。”
或許林肇說的沒錯,星辰真的有些變態。
他對女人或者愛情過於敏感了。
所以,當他“預見到”新來的小夥子李天行或許有可能威脅到林肇愛情的時候,他比林肇更加急躁和迫切,想要讓林肇的未婚妻劉莉莉盡快遠離“危險”。
林肇比星辰成熟很多,尤其是在愛情方麵。
他理智分析道:“星大少爺,你推斷的情況根本不成立。那個李天行隻是一個小白丁而已,他絕對不認識何家人!
曾記否,當初在彼岸咖啡,咱們兩個,包括李天行和劉莉莉在內,全都見過何瀟風。如果李天行和何家有關係,怎麼可能不認識何瀟風?”
“說的也是啊。”星辰撓頭不已道:“如果李天行和何家沒關係,到底誰在幕後支持他呢?且不說購買勞斯萊斯的事兒,誰能告訴我那張特權卡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肇笑道:“打個比方來說,你我都在下棋,手中各執紅黑,過河卒,巡河馬,當頭炮起殺將車。不管這些棋子如何能耐,終究持在下棋人手中。所以,靜觀其變即可。”
“你的意思是?”星辰皺眉沉思道:“李天行隻是某人選定的棋子?所謂的豪車也好別墅也罷,全都是替別人背鍋?”
星辰身為豪門闊少之一,能夠被穩健著稱的林肇所賞識,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無能。
他固然有些冒進,固然有些急躁,固然有些不相信女人,可是,縱觀星辰掌握星家部分產業這麼多年來看,蒸蒸日上。
“沒錯,”林肇點頭笑道:“自從我聽劉莉莉說起,她想和李天行結拜為姐弟的時候,就已經派人把李天行查了個底兒掉。
他出生在丘安縣,父親叫李建國。這個李建國有些意思,他是個同性gay。知道當初輝煌國際裏著名的丘安畫廊吧?就是李建國鼓搗出來的。”
“啊?”星辰頗為驚訝道:“當初風雲一時的丘安畫廊是李建國的?”
林肇笑道:“畫廊是李建國鼓搗出來的不假,可卻不是他的。畫廊、包括李建國本人,全都隸屬於輝煌國際。說得直白一些,李建國隻是輝煌國際的棋子而已。當初要不是李明出手,李建國哪裏有可能擺脫輝煌國際?”
星辰和李明從小在一個大院裏長大,最是看不慣這廝,罵咧咧道:“李明那個王八蛋從小喜歡裝女人,活脫脫一個死人妖,惡心死了。”
“可是你不能否認,李明極具商業頭腦。”林肇對李明並沒有太多誠見,他這個人習慣了海納百川,笑道:“性取向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李天行到底有沒有繼承他父親的劣根性?”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同性…?”星辰感覺自己有些惡心。
“我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此事。”林肇笑語盈盈道。
星辰說:“這事兒好辦,找個美女試探一下他。”
“我已經在這麼做了,”林肇笑道:“還記得中海書閣那個柴靜麼?她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