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劉莉莉非常不解。
她不理解自家哥哥為什麼突然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全心全意的疼愛她,甚至開始騙她,雖然那些話語未必真的是欺騙,更有可能亦真亦假。可是劉莉莉仍舊感覺很傷心。
如果站在男人的角度考慮,我倒是認為,劉鹿的所作所為非常正常。我跟劉莉莉分析說:“也許,劉鹿僅僅是因為說不出口,也許你把他猜錯了,人家真有可能把別墅和車子送給我,隻要你弟弟物有所值。”
“絕對不可能,”劉莉莉果斷道:“我哥哥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他怎麼可能提前送給你這麼多好東西?
他能送給你一張自己用不上的讀書卡已然是極限,其它的你想都別想。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大膽的告訴你,用不了幾天,蘇媚兒就會帶著她父母搬進鼎盛一品,正式以女主人自居。”
“我考!不會吧?”我頗為鬱悶道:“到時候我住哪裏?”
“你還是住在一樓唄,你得替人家背鍋啊,要不然的話,萬一劉家人找過來,我哥哥如何解釋?”劉莉莉輕笑道。
當時我眼角抽搐道:“賊她的,看來我把你哥想象的太好了。”
劉莉莉笑道:“其實他真的不壞,不過也得分對誰。說穿了,你想利用劉家資源,他想利用你,很公平啊。”
關於我想利用劉家資源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隱瞞過劉莉莉,所以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劉莉莉說出那句“很公平”以後,我也感覺公平極了。
我不再介意蘇媚兒是否把她父母搬進來的事情,也不介意她是否以女主人自居。因為,一切的一切,說穿了,僅僅是互相利用而已。
以前我還得費盡心思的提防瓜田李下,想盡辦法讓別人“千萬不要誤會我倆”,現在好了,因為蘇媚兒父母的介入,此種顧慮煙消雲散。
大善。
事情的後續發展果然像劉莉莉預測的那樣,沒過幾天,原本聲稱回家“住上個把月”的蘇媚兒提前返回,順路把她父母帶來,一起享用鼎盛一品。
她母本來就是農民,對於種地有著火一般的熱情,僅僅用了兩天時間,居然把現代化高科技大棚琢磨的透亮無比,操控技術上比我還要嫻熟,在下自愧不如。
這一點恰恰說明,劉鹿鼓搗大棚的事情根本不像他跟劉莉莉描述的那般“完全為了報答我替他背黑鍋而已”
這個劉鹿,果然像劉莉莉猜測的那樣,真的變了很多,開始為蘇媚兒考慮更多。
可是對我而言,這樣才好呢。
我就喜歡單純的互相利用關係。
既然劉鹿想讓我背黑鍋,我便毫不客氣的利用起這一點,盡量謀求利益最大化。比如說,我馬上就要用到勞斯萊斯裝b。
當天我打通蘇媚兒的電話,跟她說:“我要用一下車子。”
蘇媚兒問我:“你用車幹啥?”
我說:“裝b。”
這時的蘇媚兒尚且考慮到我為他們背鍋不易,並沒有為難我半點兒,笑道:“那你開去好了。”
我說:“那好,我馬上就去。”
現在剛好6點20分,一個來回完全趕得及。
我跟殷焓說:“給我點兒錢,我得打車去市裏。”
殷焓把牙刷一放,褲兜一翻,萬分委屈道:“我他媽哪有錢啊!”
我跟他說:“找你媳婦要去。而且我告訴你,一會兒你得多給我點兒,因為我搞來的車子很有可能油箱不滿,那玩意兒特別喝油,你最少得為我準備1000塊錢,另外,中午吃飯也得你買單,反正你多準備點兒。”
殷焓肉疼不已道:“這不是要我命麼。”
我黑著臉說:“你他媽想不想混了?”
“好了,好了,我給你還不行,”殷焓立刻求饒,轉而問道:“話說,中午時候在哪裏吃飯?”
我說:“醉八仙酒樓荷花亭。”
“我草!”殷焓一下子跳起來老高,喊道:“哪兒死貴死貴的,一頓飯沒有一萬塊下不來,你想宰死我呀!”
我罵道:“吃一頓飯就能巴結上公安局副局長,多便宜的事兒?你他媽愛去不去。”
殷焓苦著臉說:“我去還不行麼。”
實際上,韓家能開得起農家院絕非殷焓想象中那麼窮困潦倒,隻是殷焓角色“尷尬”不太好意思管人家要錢而已。
我跟他說:“今天的付出等同於明天的回報,你得舍得投入才行。”
殷焓咧嘴道:“道理我他媽都懂,關鍵是,你他娘的又不讓人家韓家人出麵,又想讓人出錢,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哈。”
我跟他分析說:“如果讓韓家人出麵,你感覺,以你準大舅子的直腸子而言,會不會把事兒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