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納悶呢,犀利哥突然衝了過來,邊衝他邊對我喊道:“小鳥河,快把這小瓶子給扔了。”
我立刻就要扔,但我反應還是慢了。這小綠瓶突然就砰的一聲爆炸了,然後裏麵那長得像張靈的小人,瞬間就飄了出來,一眨眼就飄到了我的臉上,我隻覺得一陣清涼,伸手往臉上一摸,卻什麼也沒有,但總感覺多了點什麼。
這時犀利哥已經趕了過來,他甩了下長發,拍著大腿說:“大意了大意了,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給小河子下了蠱,誒,防不勝防啊。”
我問犀利哥是什麼意思,然後犀利哥就給我講了。犀利哥說剛才那小綠瓶裏裝的是他們石門的另一個獨門秘術,那是屍發蠱,原材料的人的頭發,然後用屍氣養育,再配以蠱咒,蠱成後會形成一個類似人形的蠱,遇到需被下蠱的人後,自動現行,進入其體內,所以此時我已經中蠱了,而那頭發肯定是張靈的,因為我剛才看那瓶子裏的小人就有點像她。
我感覺自己也沒受到啥傷害,就問犀利哥這屍發蠱有啥危害,犀利哥直接道:“算不上多麼危害吧,但是挺奇葩的。這屍發蠱其實是一種破壞人感情的另類蠱,中蠱之人隻要想到屍發的主人,那屍發的主人就會感應到。更變態的是,每想一次,屍發的主人會沒來由的討厭這個人一次。”
聽到這,我就震住了,也就是說,如果我心裏想到了張靈,張靈是能夠感應到的,而她一感應到,潛意識裏就會討厭我。
尼瑪,這也太惡毒奇葩了,不管我也懶得管了,反正張靈已經很看不起我很討厭我了,多討厭我一點也無所謂。
而我也知道宋青雅這樣做的目的,她應該是在提防我和張靈產生情愫,真的結為夫妻啥的,怕那陰陽婚契成為現實。想到這,我倒是不怎麼討厭宋青雅這個‘偷襲’的行為了,因為我自己也不想這陰陽婚契形成啊。親手殺掉自己的心愛之人,我真下不去這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寧願自己去死。
一旁的陳圓圓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後,一個勁的跟我道歉,說她不是故意的,她說如果知道宋青雅是要對付我的話,肯定不會幫她把這東西給我的。
我知道陳圓圓不曉得我和宋青雅的那些糾葛,也就沒怪她。
然後我和犀利哥就準備去他那裏了,可犀利哥卻小聲跟我說:“把這小妮子也帶上,她跟你去過一次千家墳,對那裏至少有點印象,她也是一個重要人物。而且她還是靈媒女,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我說不好吧,人家一個女孩子,帶她去犯險,而且她去過一次,知道那裏的凶險,肯定不會再去的。
不過犀利哥卻說我開口她一定會去的,她說因為陰陽婚契的出現,我感情已經夠亂的了,不妨更亂一點,讓我和陳圓圓多摩擦摩擦火花,指不定還能亂了節奏,破了那陰陽婚契。
我也不知道犀利哥說的是不是歪門邪道的,反正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我還是問陳圓圓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
還真被犀利哥給說中了,陳圓圓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她說她也迫不及待想知道再千家墳,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然後我們就一起去了犀利哥那小門市,由於犀利哥這一個月把符籙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得加大補給,然後他就開始畫符了,作為靈媒女,陳圓圓也懂一點,還能幫上忙。
而我則一點不懂,就在一旁看著。
後來我手也癢了,我尋思我既然能開天眼,靈力還是有的,指不定也能畫出一張符來,階級可能不高,但最低級的黃符應該沒問題。
於是我就拿來了一張黃紙,然後集中精神力,用鹿毛筆在紙上寫了個‘火’字。
然而接下來我整個人就驚恐了起來,我明明寫的是個‘火’字,當我拿起來看的時候,那卻成了一個‘死’字。
與此同時,我感覺耳邊聽到了一道陰森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