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妙喉頭動了動,心道:一定是錯覺,每次見這人都十分溫和,隻是堵了她的轎子,又不是什麼大事……
看著趙瀟譽,楚妙妙又想到了花轎中的楚傾言,恨得牙根發癢,她還沒有坐過花轎呢,那個賤人如何坐得?也不知道用得什麼手段,將這樣出色的男子勾引到了身邊!
她心裏不是滋味,嫉妒憤恨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楚傾言,楚傾言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慫包蛋,每天隻能看著她的臉色生活,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從來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從什麼時候開始,楚傾言就不受她的控製了呢?
還敢站在她的頭上,嫁給比許員外更好的男人,她不許!
半天不見楚妙妙回話,倒是見她臉色越發陰狠,趙媒婆不耐煩道:“楚妙妙,今天是傾言成親的日子,你要是現在找茬,莫怪日後楚家村容不了你!”
趙媒婆的男人就是村長,這話說出來頗有分量,村長也在接親的隊伍之中,聞言也道:“楚妙妙,你可別再給楚家人丟臉了,趕緊讓路。”
丟臉?楚妙妙眉毛一豎,道:“我相公可是鎮上最有錢的人,我嫁給他是給咱楚家村臉上貼金!再說,容不下就容不下,一個破村子,我還不稀罕回來呢!”
村長氣的罵了一聲:“白眼狼,你不願意回來就滾蛋,還擋路幹啥!”
楚妙妙轉轉眼珠子,一縷惡毒的神色劃過眼底,她道:“我與這位新郎官有些交情,是來祝賀他新婚的,順便提醒他幾句,莫要被某個騷婊子給勾引了,成親前和多少個男人有過一腿都不知道呢。”
楚傾言深吸一口氣,要不是楚明兒攔著,她真想出去轎子,將楚妙妙那張嘴巴給撕了!
卻聽趙瀟譽道:“我有必要澄清兩件事,一,這位姑娘,我根本不認識你,如果你拿主動與我搭訕視作有些交情的話,以上算我白說。”
楚傾言“噗”一聲,笑了出來,趙瀟譽這話不就是明明白白的指楚妙妙自作多情嗎,打臉聲音都溫溫柔柔的,也不知楚妙妙聽了什麼表情。
轎子前頭,楚妙妙聞聽此言,渾身一震,臉色緊接著發白,村裏人看她的眼神頓時都不一樣了。
“我說楚妙妙怎麼出來堵轎子,原來是看上傾言家男人了,不過人家可沒那個意思啊。”
“楚妙妙最開始與村長家小兒子青梅竹馬的,後來不是在鎮上勾上了布莊的公子哥,又不知怎的攀上了許員外,現在又對傾言家男人動心思了?”
“亂亂亂,這太亂了,咱楚家村咋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
趙瀟譽不緊不慢,又道:“第二,我與傾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兩情相悅,也不知姑娘這番話是如何聽來的,還請自重。”
趙媒婆本就看楚妙妙不順眼,有機會必會踩上兩腳,聞言冷哼,道:“才不是聽來的,說不定就是她的成長史呢。”
“哈哈,我覺著像,甩了一個又一個,這還是咱們知道的,不知道的指不定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