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答應下來:“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楚傾言笑了笑,勾勾手,讓三人全都湊了過來,笑盈盈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聽完後,閑漢二人組沒什麼反應,倒是王大盤臉色不太好看,半晌道:“你這也太黑了。”
楚傾言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相反必十倍奉還,招惹我,就得做好被我報複的準備。”
王大盤臉皮子抽了抽,心道日後絕對不和這樣小心眼的女子作對。
楚傾言率先走出後街,心情不錯的道:“走,係統,我帶你看戲去。”
青牛鎮,許府。
楚傾言閑閑的蹲在許府院牆旁的柳樹上,垂下來的千絲萬縷將她的身影遮掩的模糊,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這裏還有個人來。
此時,正值午飯時分,許府院子裏飄蕩著一股飯菜的香氣,幾個下人忙碌的上菜伺候,楚傾言甚至還瞧見了段婆子,遠遠的在偌大的院中,手裏拿著一把掃帚正在清掃院子,她多數時候都在拄著掃帚偷懶,過來人才會裝模作樣的掃上那麼幾下。
不一會兒,院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楚傾言向門口看去,失望的發現來人竟是蔡文花。
不用說,肯定是來找段婆子的,果不其然,開門的丫鬟一路小跑,將掃院子的段婆子叫了過來。
段婆子本來興衝衝的臉,在看清楚來人是蔡文花後,一下子就僵了下來,她道:“咋是你來的,我兒子呢?”
不提還好,一提起楚大強蔡文花就一肚子氣,道:“你兒子你兒子,你也不看看楚大強被你教成什麼樣子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也不幹活,你上個月拿回家的錢,都被他拿著在鎮上花沒了,這個月的錢先給我,不然家裏沒花的了。”
段婆子精瘦的小身子一下子蹦了起來,道:“啥?花沒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啊,是給我孫子娶媳婦的,我在這裏當灑掃下人容易嗎?你們就是這麼禍禍我的銀子的。”
段婆子越說越傷心,眼睛裏幾乎流出眼淚來,蔡文花煩不勝煩,道:“你可閉嘴吧,沒給楚巾娶上媳婦,你好意思怪我們?你真是一點本事都沒有,聽人說許府主家挺大方的,時不時就給下人賞錢,你這個廢物,一分賞錢都拿不回來,還有臉怪我們?”
段婆子這下子是真的哭了出來,她一肚子的委屈,兒子不孝順還懶,兒媳婦潑辣隻知道將她當驢使,孫子楚巾也是個白眼狼,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要受這折磨。
楚傾言冷眼旁觀,也沒怎麼同情,固然有分可憐,可也是自作自受,就段婆子那張破嘴,那副德行,能教育出什麼好孩子來,上梁不正下梁歪,要壞就壞一窩,還是有分道理的。
蔡文花道:“你哭哭哭哭個屁,哭就能給楚巾娶媳婦了?我兒子今年都十八了,讓人家笑話,你想辦法多掙點錢,先把這個月的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