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裏麵人很多,人聲鼎沸,此時,也沒人注意到楚老二與楚傾言,楚傾言道:“就是我要賠錢,也不會賠給你,這茶壺是賭場的東西,你沒權利收銀子。”
楚老二在這裏可是做的‘義工’,一分錢都拿不到,髒的累得活還都是他在做,動不動就要挨打挨罵,吃飯都要看人的臉色,心裏麵難受極了,也是想從楚傾言這裏討點銀子,好給自己打打牙祭,聽見楚傾言這麼說,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他道:“你別給臉不要臉,這賭場可不是什麼和善的地方,我現在讓你賠錢是為你好,要是讓賭場的人知道你打碎了茶壺,肯定找你的麻煩。”
別說,他這麼一裝,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可巧,大頭剛好從門裏走出來,楚傾言也顧不上應付楚老二,連忙打招呼:“大頭,我來找你有點事!”
大頭一聽這聲音,就側目過來,楚老二嚇了一跳,賭場裏的人可都是叫大頭為大頭哥的,就是他也不例外,沒想到楚傾言竟然直接叫他的名字,那說明他們很熟啊!
想著,楚老二就要腳底抹油,可是,大頭一把揪住了他:“楚姑娘,這怎麼一回事?”
原本,楚傾言也是叫他為大頭哥的,可是段深著重囑咐大頭與二毛好生照顧楚傾言的店鋪,段老大如此看重,他哪裏敢讓楚傾言叫他為哥啊,因此,楚傾言就直接叫名字了。
楚傾言指了指地上的茶壺碎片,道:“他讓我賠呢!”
大頭緊緊的皺起了眉毛,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道:“你這幹啥啥不行的,茶壺錢還想自己揣兜裏,楚姑娘是你能欺負的嗎?”
說著,就一腳將楚老二踹的老遠,楚老二叫了一聲,屁都不敢放一個,連聲道歉,像隻狗似的夾尾巴就跑了。
大頭道:“楚姑娘,你找我是因為段老大吧,剛好段老大讓我給你帶話,正要過去找你呢。”
看來段深一家也是才剛搬走,楚傾言問道:“他身體怎麼樣了,帶的什麼話?”
大頭抓抓腦袋:“反正看著是沒事了,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氣,我也沒有多問。”
段深的確最討厭婆婆媽媽了,問的話就是沒事,不過看大頭的樣子,段深現在狀態應該不差。
大頭頓了頓,又道:“老大說了,如果有人找你麻煩的話,就去這個地址找他。”
說著,大頭在懷中摸了摸,他皺皺眉頭,幾乎將衣服下麵都翻找了個遍:“紙條呢?我記得就放在懷裏了啊!怎麼不見了?”
楚傾言抽抽嘴角,鎮上的麻煩大頭就能解決的了,段深指的,肯定是天香山莊之後所帶來的麻煩,她現在心裏麵也是怵的慌,道:“你別著急,好好找一找。”
大頭腦門上都冒汗了:“我去找找,楚姑娘你等等我,去去就回!”
說著,就一臉焦急的出門了。
楚傾言歎了一口氣,隻好尋了個地方坐下,看骰子打發時間,楚老二因為有了剛才的教訓,這會兒也不敢再找楚傾言的麻煩了,隻是看她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似的,半晌還是忍不住,過來道:“楚傾言,你和大頭哥是認識的,當初不會是你讓他們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