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長,許蓮這麼囂張,說不定就是她為了讓楚老板難堪,偷的調料瓶呢!”
“對啊,李鎮長,不能不搜她!”
李鎮長一臉為難的看向許員外,壓低了聲音:“你看我這……唉!”
許員外與李鎮長怎麼說也相熟了許多年,李鎮長這一歎氣,他能不懂嗎,隻好沉著臉色:“聽說鎮上準備修橋,隻是上頭的審批一直沒下來,這銀子,就我出吧。”
李鎮長哈哈大笑:“鎮上有了許員外這樣樂於助人的商人,真是天大的福氣啊,哈哈!”
眾人一聽,也都沒什麼好說的了,許員外都要出錢給修橋了,他閨女還會貪圖那幾個調味瓶嗎?
許蓮絲毫不知,自己的任性舉動,讓許員外掏了一大筆銀子,此時,她還為自己不用被搜身而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看著楚傾言。
楚傾言:“你老盯著我幹什麼,你那麼喜歡你鳳山哥哥,你盯著他才對啊!”
許蓮一窘,這個壞村姑,誠心氣她呢!
錢鳳山更加無語,這才覺得楚傾言尖牙利齒,不好欺負。
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麵上無奈的笑了一聲。
楚傾言才沒有時間多關注許蓮,她的目光看向了齊大夫,這家夥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齊大夫有心閃躲,當搜到他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
官差仔細的在他的身上搜了搜,而後搖了搖頭:“這個也沒有。”
楚傾言詫異的皺起眉頭,這不對啊,齊大夫的身上也沒有,他目光閃躲什麼?
雖然齊大夫麵上裝的風輕雲淡,但是楚傾言還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一抹心虛之色。
“沒有?大家都沒有,這調味瓶不翼而飛了?”
“怎麼可能,你以為這是俠盜小說嗎?”
“哈哈,誰會刻意去偷幾個不值錢的瓶子啊!”
許蓮冷笑一聲:“我看這壞村姑就是在拖延時間,這調味瓶是她自己拿了也說不定呢!”
楚傾言並未理她,而是走到了齊大夫的麵前,笑道:“齊大夫,不介意讓我搜一下吧?”
齊大夫冷哼一聲:“男女授受不親,你啊,自重!”
楚傾言也不惱,反而笑道:“放心好了,你這樣的,我絕對看不上。”
齊大夫一愣,聽著眾人的笑聲才反應過來,氣的他直哆嗦。
楚傾言笑盈盈道:“齊大夫千萬別誤會啊,沒有誠心損你的意思,我這人呢,說話直,看不上就是看不上,自不自重,就是我的事了。”
“哈哈哈,她還不如直接說人家醜算了!”
“這話太紮心了,話說這齊大夫是誰啊?”
“沒聽說過,看來和這楚老板是舊識呢!”
“許員外也和這楚老板是舊識,怎麼,這楚老板的舊識都和她有仇?”
“一定是因為她說話太直……”
齊大夫攥緊了拳頭,十分想給楚傾言的苦頭嚐嚐,可這可是在衙門,哪裏由得他胡鬧,隻好咽下這口氣:“你要搜我?憑什麼!官差不是已經搜過了!”
楚傾言道:“有一個地方還沒搜。”
齊大夫一愣,那眼神就變得古怪了起來,不光是他,周圍的人看楚傾言的眼神,都充滿了古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