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怪人!”楚傾言嘀咕道。
趙瀟譽也回頭看了烏木麒一眼,俗話說的好,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眉頭輕輕的擰起,拉著楚傾言的手快步向宮外行去。
烏木麒也隨之加快了腳步,生怕跟丟了似的。
終於,烏木麒一直跟到了譽王府,眼看著大門“彭”一聲關緊,將他隔絕在外。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帶笑道:“原來是住在這裏,我知道了!”
再說皇宮之中,皇帝雖然有些疑心,但是那個給烏木麒派發紙筆的小太監竟然不幸落水身亡了,根本什麼線索都查不出來。
不過,老皇帝因此對瀟妃多了一份戒備之心,加上安寧本就對瀟妃的接近感到不舒服,他幹脆加派了人手在飛仙閣,瀟妃若是想要見安寧,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方可。
得知了此事的瀟妃心裏根本就平靜不下來,皇帝對於安寧的保護,可謂是無微不至,真是令她又氣又嫉妒。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暫時拿安寧無可奈何,老皇帝已經在戒備她,若是此時安寧出了什麼意外,那她絕對是重點調查對象。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來向楚傾言稟告了一件令她十分頭疼的事情。
“什麼?你說烏木麒爭得了皇上的同意,從今天起要住在譽王府?”楚傾言不敢置信的說道。
那下人道:“王妃,不僅如此,皇上的口諭還說,要王爺與王妃帶桑坦王子在城中遊玩一番,盡下地主之誼!”
“還盡地主之誼?讓他趕緊滾蛋!”楚傾言氣的雙手抱胸,這個老皇帝,估計是樂不得將烏木麒這個燙手山芋往譽王府裏麵扔,他自己樂得清閑。
下人道:“現在桑坦王子就在門外了,這就讓他滾出去嗎?”
楚傾言深吸幾口氣,終於是冷靜了下來,道:“不行,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就不能趕他走,趙瀟譽,你說怎麼辦。”
趙瀟譽十分淡定的喝著茶水,聞言,道:“讓他進來。”
以烏木麒那個性格,來到譽王府肯定不會閑著,可現在也沒有旁的辦法,隻能這麼做了。
果然,烏木麒一進門就諷刺道:“原來這就是譽王府,比起皇宮來可是差遠了,不過如此。”
那是當然,哪個王爺的寢宮能修的比皇上的皇宮還要奢華氣派的?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楚傾言頭不睜眼不抬,明顯不歡迎烏木麒,她道:“桑坦王子要是嫌棄譽王府,大可以住在皇宮之中。”
烏木麒道:“要不是你在這裏,我當然想住皇宮,那可是搜刮百姓錢包,極盡奢侈的地方啊,比這裏不知好上多少。”
見他這副模樣,楚傾言也有些好奇,好歹烏木麒也是一個王子,怎麼一提到皇宮,就好像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此時,趙瀟譽在一旁低聲提醒道:“桑坦族中沒有私人財產,那裏幾乎人人平等,就是王子也沒有太多的特殊待遇。”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身為一個王子,身上穿的衣服也隻是尋常布料製作,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烏木麒道:“聽說皇城腳下最是繁華,我是好奇的很,譽王妃不妨帶我去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