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嚇了一跳,他用力的瞪了楚傾言一眼,大聲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秋沙燕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的很,為她效力,豈不是斷送了蔣家的一切?”
楚傾言知道他會是這般反應,也不覺得意外,她也沒給蔣老好臉色,沉聲道:“那既然如此,為何對我有所隱瞞。”
蔣老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竟是將腦袋扭了過去,不看楚傾言。
見他不說話,楚傾言真是心中氣惱,緊追著不放道:“秋沙燕已經主動聯係你了,定是給你留下了聯絡的方式,你為何不告訴我?蔣老,我與你合作可不是不求回報的,若是你這般沒有誠意,那不合作也罷,就是不知你們不按照秋沙燕所說的去做,她還願不願意給你們治好眼睛!”
蔣老心裏也是窩火,不管怎麼說,楚傾言在他眼裏都隻是一個小輩,現在卻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這讓平時高傲慣了的蔣老氣的想發火。
可是,楚傾言每個字每句話都說在點子上,沒有一處是錯的,是蔣老不仁在先,楚傾言又何談尊重呢?
思來想去,蔣老冷哼了一聲,說道:“譽王妃,就算你說的有理,那又如何?壞了眼睛的不是你,也不是你身邊重要的人,你做不到感同身受!”
蔣老之所以對楚傾言有所隱瞞,還是有所顧慮,萬一楚傾言找到秋沙燕之後,直接將她給結果了,那蔣家小輩的眼睛怎麼辦?
又或者,楚傾言根本就不知道治眼睛的方法,她隻是為了找到秋沙燕,才假意與蔣老合作的呢?
蔣老不是蔣文玥,他心思縝密的很,見多了世態炎涼,自然要留個心眼。
楚傾言將心中的不滿發泄了一番之後,就漸漸冷靜了下來,她將手中的請柬往前一遞,歎出一口氣道:“這是你要的請柬,若是秋沙燕問起這請柬是怎麼到手的,你就說不清楚不知道。”
見楚傾言沒有繼續方才的話題,蔣老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將請柬給接了過來,皺眉道:“秋沙燕不會生疑嗎?”
若王辰真的有問題,那秋沙燕理應知道這請柬是如何來的,自然不會生疑。
楚傾言搖頭:“不妨事,假如她問起的話,你隻管這麼說就行。”
蔣老點了點頭,此時的他擔負著蔣家的命運,可謂是心事重重,蔣老試探著問道:“譽王妃,你說秋沙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天通眼出現異常的?”
楚傾言很想白他一眼,可還是忍住了,她道:“蔣老,你若是不信任我,盡管結束合作關係就是,不瞞你說,就算我不去尋找秋沙燕的行蹤,她早晚也會主動出現,與你合作,一來是不忍你們蔣家上下這麼多口人被秋沙燕所害,二來是想化被動為主動,早點打掉秋沙燕這個隱患罷了。”
蔣老也是傲氣上頭,聞言沒好氣道:“你可是藥祖的徒弟,懂醫術正常,懂蠱術就不太對勁了吧?你拿什麼證明你能治好我們家裏人的眼睛?”
楚傾言正要回應,在房間之中側耳傾聽的蔣文玥聽見苗頭不對,立刻行了出來,道:“爺爺,譽王妃,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在門口也不是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