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藥老看出了端倪,不然不會這樣問,楚傾言心虛的嘿嘿一笑,道:“蔣公子的命都差點沒了,我這應當不過分吧?”
藥老哼了一聲,道:“那也不能下蠱,這和蠱師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楚傾言連忙為自己辯解:“蠱師是害了無辜的人,我呢,是利用蠱術懲罰了壞人,這是本質上的不同。”
藥老沒有那麼頑固死板,他道:“倒也是這個道理。”
他頓了頓,又道:“我能看的出來,恒謙也一定看的出來,隻是他心思剔透,看破了不說破,但是難保其他人看不出來,你們還是想好怎麼應對。”
怎麼應對?楚傾言壓根就沒想過這方麵的事兒,因為……
她笑嘻嘻道:“放心吧藥老,我下手幹淨著呢,就算是懷疑我,他們也沒證據!”
楚傾言是在吃飯的時候給季公子下蠱的,證據早就一幹二淨,就算付之歡懷疑她又如何,光靠一張嘴也沒說服力啊!
聞言,藥老點頭道:“嗯,你知道分寸就好。”
付之歡雖然不知季公子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季公子的變化,是在與楚傾言幾人吃過飯後才發生了,她自然而然的懷疑到了楚傾言的頭上。
藥老走後,付之歡就親自上了門,直接質問楚傾言道:“譽王妃,就算季公子犯了一點錯誤,你也不必如此對他吧!”
一點錯誤?蔣文玥的命都差點沒了,在這付之歡的口中,竟然變成了一點錯誤!
楚傾言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東苗女帝,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付之歡道:“不要裝了,朕知道你心裏明白,這樣吧,隻要你治好季公子,朕私人寶庫裏的東西,隨便你挑!”
這算是一個很大的承諾了,皇帝的寶庫啊,想想就有點激動呢。
不過楚傾言還是不為所動:“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至於季公子,藥老和恒皇醫都沒有辦法,我一個醫界的新人,又能怎麼辦呢?”
見楚傾言油鹽不進,付之歡勃然大怒,但是又不能將楚傾言怎麼樣,隻能白著一張臉離開了這裏。
不過,付之歡並沒有放棄,她決定從蔣文玥這裏下手。
蔣文玥聽見太監來稟告說皇上來了,嚇得手中的書都掉在了地上,付之歡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有壓迫感了,不由得一臉緊張。
更何況,此時他的房間裏,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付之歡原本還是愁容滿麵,但是一進門,看見蔣文玥這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頓時所有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似的,嘴角微勾,心情大好。
蔣文玥手忙腳亂的將書撿了起來,垂頭問道:“東苗女帝,你有什麼事情嗎?”
付之歡不緊不慢的走到蔣文玥的麵前,戲謔道:“文玥,你說話的時候,都不看對方的臉嗎?”
蔣文玥有些尷尬的抬起了頭,望著付之歡,不自在的道:“東苗女帝,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付之歡臉皮十分厚的湊了過去,靠在蔣文玥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