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擔心,付之歡不是昏君,分得清主次場合,今日可是祭天大典,她當然不會當著諸位祖宗的麵兒,對蔣文玥做出什麼不道德的事情來。
趙瀟譽來了興趣,合上了手裏的書籍問道:“你好奇什麼?”
楚傾言鑽進趙瀟譽的懷裏,說道:“溜氓我見過,可是還是頭一回見,你說付之歡會怎麼撩撥蔣公子呢?”
趙瀟譽沒有回答楚傾言的問題,而是挑眉反問道:“你見過溜氓?”
楚傾言白了他一眼,用手指敲敲他的腦殼,道:“呐,你不就是嘛!”
“既然你說我是溜氓,那我可要好好做一下溜氓該做的事!”
趙瀟譽戲謔的說著,而後一下子將楚傾言撲在了座位上。
這轎子雖然不如他們平時使用的寬敞舒適,但是作為東苗國招待外賓的轎子,舒適度也很是不錯,楚傾言並未覺得有什麼不適,但還是被嚇了一跳,連忙用手去推趙瀟譽,慌張道:“不行不行,要是被人給發現了,我還哪裏有臉見人啊!”
“被人發現什麼?”趙瀟譽突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楚傾言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一巴掌按上趙瀟譽的腦門,將人給推了起來,大罵道:“好啊,你個混蛋,你竟然耍我!”
趙瀟譽笑笑,將不停鬧著的人抱進了懷裏,在她耳邊小聲道:“那不耍你,來真的怎麼樣?”
楚傾言一怔,頓時不敢再鬧了,瞪了趙瀟譽一眼,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趙瀟譽無奈,隻好壓著心裏的悸動,繼續看書。
隊伍行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到了南山皇陵。
一下轎子,楚傾言就被眼前的美景給鎮住了,不愧是東苗曆代女帝長眠的地方,山清水秀,綠草如茵,空氣都帶著清新的水汽味道,說是世外桃源絲毫不為過。
皇陵外,幾乎是兩步一人,將整個皇陵圍了起來保護,閑雜人等根本不能靠近,就連小動物都進去不得,也難怪皇陵裏麵的景色保持的那麼完好。
付之歡也帶著蔣文玥下了轎子,依據東苗國的規矩,皇陵之內禁車馬禁轎子,不管什麼身份的人進去,都隻能靠兩條腿。
看著皇陵外戒備如此森嚴,楚傾言悄聲道:“趙瀟譽,你說神蠱堂的人該怎麼進來呢?”
趙瀟譽思索了一下:“直接進來是不可能了,我們還是提防著點周圍的人。”
看來,神蠱堂很可能收買了這裏麵的人,這也是最簡單的進入皇陵的方法。
眾人很快行了進去,楚傾言與趙瀟譽作為外賓,站在東苗國大臣的前麵,觀看著付之歡主持的祭天大典。
說實在的,東苗國的祭天大典真是無趣極了,因為付之歡站在最高的祭天台上,俯瞰著下麵,身邊的太監則是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開始高聲的念著曆代東苗女帝的豐功偉績。
楚傾言簡直都要打哈欠了,東苗國存在了上百年,有記載的女帝至少幾十個,從第一任女帝開始到付之歡的上一任,這得說到什麼時候啊!
可是又不能真的打瞌睡,隻能強打精神,聽著台上的太監繼續念。
實在是太過無聊,楚傾言竟也是聽進去了幾分,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若是這書上記載的全部屬實,那東苗國早就成為了最大的國家,哪裏還需要為了穩定國情與北語聯姻啊,果然,就連皇帝都在誇大自己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