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自然是要慢慢想,但是還沒等楚傾言和趙瀟譽商量個所以然來,新的問題就出現了。
“什麼?!!”楚傾言一臉震驚的盯著剛從西岐國歸來的誠豐,再次確認道:“你再說一遍,我應該沒聽錯吧?”
誠豐苦笑了一聲,道:“屬下也是覺得此事非同小可,書信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才將任務交給了其他的暗衛,連夜向著雙星城趕來,譽王妃,你沒聽錯,皇上,的確是這麼決定的。”
楚傾言緊咬著下唇,向著趙瀟譽看了過去。
此時的趙瀟譽,一改往日的淡定從容,他臉色鐵青,竟然將手裏的茶杯捏的粉碎。
趙瀟譽一拍桌子,氣道:“一定是付之歡搞的鬼!”
若不是付之歡主動,趙瀟譽的父皇也不會暗中下旨,將趙瀟譽送到東苗國,與之和親!
誠豐歎了口氣道:“此事,是我們安排在宮裏的線人偷聽到的,皇上還沒有將聖旨公開,但是依屬下來看,怕是距離公開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和親就和親,幹嘛非要選擇趙瀟譽,楚傾言也是一肚子的氣,氣付之歡,氣西岐國君。
任何一個國家的王爺,都不想放著大好的生活不過,去給一個女帝做男寵吧?
這哪裏是放棄了一片森林,分明是成為了別人的森林。
楚傾言也是氣憤不已,按捺不住的站起來道:“走,我們去找付之歡算賬!”
趙瀟譽一把拽住楚傾言的衣袖,沉著臉搖了搖頭,道:“我們去找她,她就會改變主意嗎?”
“那總不能順著她的心意吧,難不成你還真想給她做男寵?”
楚傾言也是太過氣憤,竟然有些口不擇言了。
趙瀟譽心裏無奈,但還是安慰楚傾言道:“我們可以想其餘的辦法,若是父皇不同意和親的話,那就算付之歡再有想法,也不能實現。”
付之歡此舉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或許趙瀟譽成為她的男寵之後,也不會一直受寵,但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喜歡將喜歡的東西握在手裏的感覺。
楚傾言憤然的坐下來,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不快的道:“父皇都已經下了聖旨,隻是還沒有公開而已,你打算怎麼辦?”
以西岐國君對趙瀟譽的態度,能以和親的方式將人送出去,怕是樂不得的。
趙瀟譽一時沉默,看來也是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楚傾言見他這個樣子更來氣了,說道:“時間可不等人,若是這道聖旨公開出去,那就算父皇想要反悔也都難了,到時候你就成了付之歡的男寵,我呢,我……”
楚傾言說到這裏,一時說不下去了,以往也有成親的王爺成為東苗國男寵的先例,但那些王妃都去了哪裏,楚傾言還真沒有關注過。
誠豐在一旁適時的道:“按照規矩,王妃的頭銜還在,隻是要留在西岐國,為王爺守身如玉,終身不得再嫁。”
一聽這話,楚傾言更加的憤怒了,直接擺明了自己的態度:“趙瀟譽,你要是真的成了付之歡的男寵,那就別想我為你獨守空房,你前一腳進入東苗皇宮,我後一腳就找個男人嫁了!”
誠豐連忙道:“譽王妃,切不可亂說,這不符合規矩!”
楚傾言冷笑:“規矩?我男人都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我還遵守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