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歡就是故意的,見楚傾言如此失態,她抹了把臉上的茶水,竟也沒有生氣,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個狗皇帝……楚傾言心中暗罵,好想立刻找個耗子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趙瀟譽皮笑肉不笑:“什麼賭約啊?”
付之歡正要將事情和盤托出,楚傾言就迅速的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桃子,用力的塞進了付之歡的嘴巴裏。
“吃桃子吧你,有利於嬰兒成長!”
付之歡被噎的隻翻白眼,用力的推開了楚傾言。
“咳咳,你是想謀殺朕嗎?”
楚傾言哪裏還有工夫搭理付之歡,此時,趙瀟譽正冷冷的斜著她,她的心髒都跳的快炸掉了。
楚傾言扯出一臉狗腿笑:“嘿嘿,東苗女帝這麼晚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們不妨先聽聽她怎麼說。”
趙瀟譽將楚傾言一把攬進懷裏,用力的環著她的腰,生怕人跑掉似的,說道:“我更好奇你們之間的賭約。”
付之歡已經將卡在嗓子眼裏的桃子皮吐了出來,見楚傾言又抓起一個桃子,用威脅的眼神瞪著她,隻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付之歡道:“其實,朕來此是有正事的。”
趙瀟譽斜了楚傾言一眼,明明白白表示事後算賬,他道:“什麼正事?”
付之歡指了指在門口處站著的恒謙,說道:“方才朕身體不適,就讓恒皇醫為朕診看了一番,想到譽王妃也有孕在身,就想著順便讓恒皇醫也給譽王妃看看。”
聽了付之歡的話,楚傾言哪裏會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連忙拒絕道:“不必麻煩恒皇醫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付之歡搖頭:“醫者不自醫,這個道理譽王妃應該懂得,恒皇醫醫術高超,若是有什麼不利於胎兒的隱患,也可以早點查出來。”
恒謙並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更不知付之歡的心思,他笑道:“譽王妃是信不過我嗎?”
楚傾言陷入了為難的境界,她當然不是信不過恒皇醫,但就是因為恒皇醫醫術太過高超,才不敢讓他把脈。
因為,就算是有可以模仿孕婦脈搏的藥物,也與真正懷孕的女子有細微差別,尋常的大夫定是看不出來,但是恒謙這個級別的,若是也看不出來,那就是浪得虛名了。
更何況,就算是現在服藥,最起碼也要半個時辰後才能有效果。
趙瀟譽說道:“多謝恒皇醫的一片好心,隻是她的身體無恙,不必麻煩了。”
楚傾言笑笑道:“對對,我隻是懷孕而已,小事一件,哪裏能勞煩恒皇醫呢?”
恒謙聞言搖頭:“懷孕並非小事,譽王妃,看看也不需要多少時間的。”
這個恒謙,也太實誠了吧,眼看著躲不過去,楚傾言為難的遞出手去,開始背著付之歡向恒謙擠眉弄眼。
恒謙卻是根本沒有去看楚傾言,雙眼都盯在楚傾言遞出來的手腕上。
楚傾言連忙將手腕收了回來,故意揉了揉太陽穴吸引恒謙的注意力,一邊使著眼色,一邊道:“哎呦,頭忽然有些痛。”
恒謙看到楚傾言眼睛一個勁兒的眨,心裏也是納悶,說道:“怎麼會頭痛?還是我給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