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秋斷然拒絕了她,並且已經向祝英秀提親。
走投無路的任麗琴,怒不可遏一紙狀子,把梁山秋告上了。
看完兩人狀子,聽完兩人訴說,趙平感覺有些頭痛。
事情關鍵在於任麗琴,梁山秋被她逼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但是任麗琴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她日子不好過,也不想對方好過。
反正你梁山秋是官場知縣,必須顧忌自己身份,必須維護來之不易的聲譽。
而她無論官司勝敗與否,對她影響不大,而對官場上梁山秋影響非常大。
趙平沒有立即斷案,他宣布暫時停止審判,決定從任麗琴方麵入手。
趙平把任麗琴喊到後院,反正他人還小,就是別人想造謠也無從說起。
趙平親自給她泡茶放在麵前,讓她受寵若驚。
蘭兒與夏荷偷偷從外麵打量,不知趙平幹嘛對著這個“老女人”幹嘛如此客氣。
如果任麗琴知道這兩個小小娘子的想法,恨不得上前撕爛兩人嘴巴。
老娘不到二十歲,竟然被你們稱為老女人。
古時就是這樣,任麗琴已經幾乎兩個小娘子當娘親了,難怪兩個丫環把她當作老女人。
趙平看到她臉上有菜色,料想她這些日子沒有過好。
他喊來翠竹,讓她安排一桌酒席。
看著容光煥發的翠竹,而自己素麵皮膚偏黃,加上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安寧,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不禁嫉妒之後低頭下去。
任麗琴果然餓了,除了酒沒有動之外,其它包括燒白、回鍋肉、鍋爆肉在內等這些名菜幾乎被她一掃而光。
吃飯之後,任麗琴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要化妝。
趙平不禁愕然,自己對她完全沒有想法,為何還要化妝?
他哪裏知道,翠竹及前來偷偷打量的蘭兒、夏荷這些容貌,個個都把她比了下去。
她隻有通過化妝找回自信,不然她會坐立不安的。
趙平頭痛,從常州來的祝夫人更加頭痛。
她沒有料到女兒的意中人突然掉下一個未婚妻,把女兒叫進來趙家莊的屋子詢問仔細。
原來是女兒竟然隱瞞了梁山秋還有未婚妻消息?
她厲聲問道:“梁山秋有未婚妻之事為何不告訴為娘?”
祝英秀淚眼朦朧說道:“娘親,他那個未婚妻不守女德,等於沒有!”
她那時根本不敢說梁山秋已經有了未婚妻,即使這個未婚妻不守女德。
如果她說出這些,她現在可能已經是馬文才的人了。
所以她不得不隱瞞,而且她相信梁山秋心裏隻有她。
還好,梁山秋果然隻喜歡她一人,而且還非常爭氣。
“秀兒呀,對方有婚約,這占了大義!”祝夫人擔心自己女兒隻能當小妾。
“娘親,山秋說過不會娶她,隻會娶女兒的。”祝英秀抬頭用一種肯定語氣回答。
“你怎麼能夠如此無恥?”祝夫人氣憤之極,當時氣得差點給女兒一個耳光。
但是她手伸到一半,突然又縮回。
畢竟這個不能怪梁山秋,也不能怪女兒。
如果要怪,就隻能怪任麗琴那個賤人。
不對,應該感謝任麗琴那個賤人,如果她守女德,那裏還有自己的女兒機會。
實在要怪,就隻能怪上天這樣安排吧。
但是,這個還要看梁山秋這個小上司如何把事情圓滿解決。
屋子外麵後院。
趙平等著任麗琴化妝之後,東拉西扯與她交談一番。
等任麗琴心情好轉時突然對著她耐心說道:“聽說你已經有了意中人?”
任麗琴想了種種提問,沒有料到趙平竟然如此問起此事。
她有些惱怒,咬了嘴唇,低頭不語。
趙平見她沒有否認,說道:“既然已經有了意中人,那各自就過各自生活了。你們也是兄妹。”
“不,奴家與梁兄不是兄妹,他是我未婚夫,這是有婚約的。”任麗琴突然聲音提高起來,顯然情緒非常激動。
趙平沒有料到此人如此不可理喻,耐心說道:“他會對當親妹妹看待的,這個你放心。”
任麗琴苦澀一笑說道:“奴家隻認婚約,這是奴家唯一想法。”
她心裏想到,奴家還有什麼路可以走,現在唯一就隻有這個婚約。
趙平看見這個女人到了這個地步還是這種想法,必須打消念頭。
“梁山秋可以馬上與你結婚,但是也可以馬上休你。這一點他可以做到。”趙平耐心說到。
“不,他不敢休奴家,他沒有這個膽量。”任麗琴突然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為什麼不能休你?”趙平冷冷問道。
“休妻當然對他官場有影響。他敢嗎?他敢嗎?”任麗琴激動得大聲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