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你雲家的學生遠倒也罷了,可是兩邊距離都差不多。
學堂就在井研鹽坊住宅與雲家鹽坊住宅之間,方便兩邊學生上學。
都是差不多的距離,都是差不多的路況!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嚴厲也不管這十幾個學生低頭的樣子,怒氣衝衝指著雲木和厲害嗬斥:“上來!”
他們垂頭喪氣來到講台旁邊。
“啪啪,啪啪”每個雲家學生二十戒尺,不但嚴厲自己的掌心打紅,戒尺也差點打斷。
雲木和個個委曲到了極點,這個不是我等的錯,為何老師把所有的錯誤怪在我等身上。
我等受了撞天委曲,老師不但不同情安慰,反而用戒尺處罰我等。
他們一邊偷偷抹淚,一邊聽老師上課。
可是腦袋裏麵總是被那些小潑皮欺負的情景,讓他們怎麼能夠聽老師講課。
結果整整一天,老師說的是什麼,他們全部都忘記。
聽說雲木和上學被人欺負,放學之後雲家聚集在一起,互相照應。
可是奇怪了,路上竟然什麼也沒有發生。
雲木和回到籬笆家裏之後,很想給雲無病說說今天上學路上的遭遇。
可是看到父親倒在床上呼呼大大睡,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雲無病這些時間為了尋找合適鹽礦,早起晚歸,天天疲憊不堪。
人不但更加瘦了,也曬得更黑,讓娘子心痛不已。
次日,雲木和與他的小夥伴一起上學,突然又聽到前麵有人大喊:“臭雜種,滾回巫山。”
雲木和等人一愣,對方的泥土、石塊如雨點扔來。
砰砰,砰砰,已經不少人中招。
不少之人一邊躲避,一邊哇哇大叫,一邊嘴裏還擊對方是狗雜種。
他的同窗看了雲木和一眼,一邊躲閃,一邊說道:“小郎君,對方欺人太甚。”
雲木和也一邊躲避,搖搖頭說道:“夫子一再叮囑,不可造次。”
好像應了那一句,我本不欺人,奈何人欺我。
雲木和突然聞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差點嘔吐出來。
這裏狗屎味道,太臭了,簡直臭不可聞。
雲木和頓時熱血衝上頭,簡直欺人太甚。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他頓時撿起一個石塊,大聲喊道:“打死這些狗雜種。”
砰砰,砰砰,雙方一邊躲閃,一邊還擊。
“遲到了,撤退。”,過了一盞茶時間,怒火發泄,雲木和大聲說道。
雲木和一邊快速跑,一邊躲閃。
雲木和的堂弟雲木可鼻子嗅了嗅,說道:“哥哥,你身上有一股臭味,非常臭。”
雲木和此時才想起,身上有狗屎。
他急忙脫下上衣,“又要遲到了,你們先去學堂。”他轉身對著雲木可說道“我洗衣服去。”
“哥哥休得亂說,不是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雲木可望著其它雲家同窗說道。
其它幾個同窗步子已經邁開了,本來要走學堂的,聽到此話隻好停止腳步。
還好,這裏有一條小溪,他很快就把衣服清洗了。
此時麻煩了,衣服是濕的,不能穿在身上,怎麼辦?
況且,他人也不大,力氣有限,不能把濕衣水擰出。
雲木可打量濕衣一眼,說道:“哥哥,我來幫助你。”
兩人捉住濕衣兩邊,用力一檸,基本上半幹。
眾人一看,這些衣服還是有些濕,怎麼辦?
雲木和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穿上,沒有時間了,得趕快去學堂。
來到學堂教室,又是遲到了,教室二十雙眼睛望著他們。
那些井研本地的學生,一邊望著他們,一邊是嘲笑的麵容。
“你們怎麼又遲到了,昨日又是給你們說好了?”嚴厲右手顫抖指著他們問題。
一個井研本地的學生鼻子嗅了嗅,突然說道:“不對,怎麼有一股臭味?”
“對啊,好像是狗屎味道!”另外一個井研本地的學生說道。
另外井研本地學生使勁嗅了嗅,說道:“這絕對是狗屎味道。”
教室裏麵眾人再也忍不住,發出哄堂大笑。
老夫子氣得胸口起伏不停,白胡子一翹一翹抖動,指著雲木和他們。
他嘴裏不由得喊道:“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
井研的學生不由得再次發生哄堂大笑,雲家宗族學生個個低頭下去。
雲無病從鹽坊回來之後,看到的娘子雲鄧氏一臉蒼桑與疲憊。
雲無病不由得一禮,說道:“娘子,這些日子辛苦!”
這半個月,雲家鹽坊到處尋找鹽礦,隻有投入,還沒有產出。
家裏開支主要就是依靠雲鄧氏養雞、養豬、養牛、種菜等日子,生活隻能說勉勉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