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莊井研學堂最落後的三個班現在要翻身了。
三個班出現了三個天才弟子,雖然僅僅入學不到半月,竟然識字五十。
雲無疑喝茶一口,打量一下隔壁,對著雲無問有些懷疑問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聽說學堂不久就要舉辦識字比賽,比賽之後才能知道究竟是真假好壞。”雲無問沉思一會兒,回答說道。
雲無臯想了想,對著兩人說道:“既然要舉行文比,必須做好萬全之策。”
兩人點點頭,急忙回去加緊複習,認學生多認識字。
聽到排名最後的倒數前三名竟然班級有天才出現,學生更是議論紛紛。
許多人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假,畢竟學堂為了科舉考試,一般都是讓優秀老師帶優秀學生。
強強組合不是趙家莊學堂特色,大宋其它學堂都是這樣。
現在讓人目瞪口呆的是,翻身的不是那些熱愛學習的學生,而是三個中途入學的小潑皮。
幾乎所有的學生的肺部都氣炸了,這太氣人了。
“這怎麼可能,三個小潑皮竟然是天才?”王家三郎仿佛感覺上天塌下來了。
王家五郎托著腮在思考,皺眉問道:“那是什麼原因?”
李家四郎想了想,突然拍手說道:“可能他們在投機取巧。”
“如何投機取巧?”王家五郎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我有一個小弟,年紀不到三歲,他不認識字,但是他記憶特別好,隻要字讓他多讀幾次,以後就能夠讀出。”李家四郎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雖然他能夠讀出,但是他根本就不理解字的意思,莫非,陳大郎也是這種識字法子?”
另外的班級同學也議論紛紛。
“如果你是世家弟子,有書香熏陶,加上你勤奮耕耘,倒也能夠說得過去。”許家三郎對著劉家四郎說道。
“可是,這些所謂的天才弟子竟然是人人都瞧不起的小潑皮,”劉家四郎點點頭,說道,“豈能讓人受得了。”
“確實,如果讀書不用功夫,依靠投機取巧,寒窗十年還有什麼用處?”齊家五郎歎息一聲,說道。
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蝌蚪文,也沒有接觸過蝌蚪文,認為陳大郎半月就認識五十字,一定是投機取巧。
但是,學堂最生氣不是那些普通班級的學生,而是天字甲班學生,他們可是天之驕子。
他們不但在學堂是最好的夫子傳授,而且未到學堂讀書之前,家裏環境已經熏陶。
打個比方,如果說一些學生沒有讀過幼兒園,即使讀過幼兒園也沒有老師教授識字,那麼這些世家弟子,在幼兒園就已經開始識字。
這個班可以是人才濟濟,集中整個學堂的精華。
它不但雲木和、雲木可、雲木海三弟兄這些雲家耆老族長家庭子弟,有唐光輝、牟長亭、羅平和、侯博文這些世家人才。
“天下還有如此好笑的笑話嗎?”雲木和、雲木可三人互相打量一眼,皺眉說道:“那個給我等扔石塊、臭狗屎的小潑皮竟然是天才?”
“雖然學堂不讓打架,但是這次比賽一定要讓他丟臉。”雲木可狠狠用手捶打一下桌子,恨恨說道。
“這個小子一副倒撲罐的形象,根本不與天才掛鉤。”雲木海回憶起陳大郎的形象,搖搖頭,口裏是不屑一顧的語氣。
唐光輝、牟長亭、羅平和、侯博文四人,向著黃宇丁班掃視一眼,那裏正是陳大郎教室所在。
唐光輝口裏不由得發出撲吃的聲音:“這個倒撲罐竟然是天才,那麼天下之人都是天才。”
“小潑皮就是小潑皮,怎麼能夠登上大雅之堂。”羅平和說完之後,不禁哈哈大笑。
“龍生龍,鳳生鳳。”侯博文輕蔑一笑,不屑一顧說道,“老子都是瞎子,兒子又能夠好多少?”
牟長亭看見三人高高在上的樣子,沉思一會兒搖搖頭:“這個消息能夠流傳出來,顯然不會空穴來風。我等還得小心為上。”
“汝何必長他人誌氣,滅我等威風?”唐光輝三人打量牟長亭一眼,“他才讀書半月,豈能與我等相提並論。”
第五天,井研學堂的識字大賽舉行了,每個班都拿出自己這個班最優秀的學生參加比賽。
天字甲班所有學生都是上上之選,派出派出的陣容空前強大,他們不想讓人注目都不行。
評選小組一共是三個,雨奇石、牟子義、雲無盡分別是三個小組的組長,他們帶領其它夫子對著各個班的十個代表進行考核。
這個不比武比,沒有絲毫技巧可言,而且不用複賽,當場就可以得出結論。
效率雖然奇高,但是結果非常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