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最喜歡跟著他身後一個小小身影,突然不見。
徐躍叫喊半天,也沒有看見其蹤跡。
他怒氣衝衝找到謝靈蛾,張口就質問道:“娘子,大娘去了哪裏,怎麼不見人影?”
“大娘長大了,應該學習一技之能。奴家讓他到趙家莊學習琴棋書畫。”謝靈蛾淡淡回答。
“一技之能?”徐躍想了想,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大娘才多大?也不過六歲,就要學習一技之能?”
“六歲哪裏小了,有的三歲已經開始學習了。”謝靈蛾不為所動,語氣平靜,顯然認為這是應該的。
徐躍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繼續問道:“學習為何要舍近求遠在金堂縣趙家莊學習,為何不在靈泉縣學習?”
“趙家莊當然比這些外麵私塾傳授好得多。《山水之間》、《梁祝》等這些名曲哪個不是從趙家莊流傳出來的。”謝靈蛾心平氣和之極。
徐躍咬了咬牙,還是沒有明白:“娘子,可是大娘如此小小年齒,就離開父母,學習極為枯燥琴棋書畫,她能夠受得了嗎?”
徐躍搖搖頭,極為心痛他這個長得粉妝玉琢的唯一女兒,小小年齒,就這麼離開疼愛她的父母。
徐躍目前有三個兒女,隻有大娘是女兒,不但長得與他想像,而且繼承兩人的優點。
而他的兩個兒子,偏偏長得五大三粗,與謝靈蛾想像。
正是長得如此想像,別人是重男輕女,徐躍偏偏卻重女輕男。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謝靈蛾仿佛進入道境,依然波瀾不驚。
徐躍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大娘送到趙家莊學習琴棋書畫,不對,娘子,你竟然要把大娘送給那個豎子當小妾?”
“啪啪,啪啪。”徐躍臉上突然挨了兩個耳光,白皙臉蛋手掌印清晰可見。
徐躍不禁脖然大怒,右手一揮,就要打回去。
可是到了中途,他改變了方向,捂住自己的臉。
畢竟此人乃是當朝宰相謝方叔的侄女,他不得不控製自己。
他強忍心裏怒火,大聲問道:“娘子,你為何要打我?”
“老娘不但要打你,還要與辦理和離。”謝靈蛾顯然氣憤到了極點,從來沒有說過的老娘之話也衝口而出。
徐躍不禁愕然,覺得今天撞了黴運,不但被娘子打了一個耳光,而且還被對方威脅辦和離。
即使休妻,也是老子休妻,沒有料到這個長得不太漂亮的娘子竟然要辦和離。
他強忍心裏熊熊怒火,沉聲問道:“娘子,為何要辦和離?”
“你在外麵沾惹哪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竟然把老娘惹起花柳病!”謝靈蛾怒氣衝衝反問。
謝靈蛾越想越生氣,又是一個耳光給徐躍抽去。
徐躍此時注意到他地動作,在險之又險之間但是沒有躲過,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
他並沒有服氣,而是反問:“哪裏有花柳病,娘子胡說。”
“什麼胡說,有沒有你自己清楚。”謝靈蛾又是一個耳光給他扇去,此次徐躍終於躲過。
徐躍根本就不相信:“娘子說為夫得花柳病,如何證明?”
“老娘這次在趙家莊去,覺得下身不適。郎中診斷是得了花柳病。”謝靈蛾越說越生氣,又是一個耳光打去。
徐躍急忙閃開,想了想,有些恍然大悟:“難怪我下身不舒服,難道真的是花柳病?”
“你自己得了花柳病,把老娘也惹起了,老娘要與你和離。”謝靈蛾怒不可遏,又是一個耳光扇去。
謝靈蛾可以原諒徐躍許多,原諒他不少毛病及錯誤,
如眼高手低把靈泉縣搞得一團糟、甚至草木皆兵跑到桃源鎮都可以。
但是這次她絕對不會原諒徐躍,不但背叛了她,而且後果非常嚴重。
她這次真的生氣,花柳病很難治療。極有可能死去,而且死得非常難看。
全身長出紅色斑點,頭發脫落,精神錯亂,眼睛失明等等。
不但如此,她肚子還有一個胎兒,還要傳染給自己的胎兒。
徐躍一聽謝靈蛾鐵心和離,不禁大吃一驚。
如果謝靈蛾要與和離,對他官場前途影響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