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不一樣。”馬力望著何思安,一臉挪瑜。
何思安不覺愕然,馬力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馬陣長,什麼不一樣?”
“原來有人胳膊總是向著裏麵拐。”馬力繼續挪瑜,“我終於明白了,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
“馬陣長,你是陣長,行行好吧,屬下的嶽父嶽母一家人,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何思安急了,急忙拱手一禮,聲音帶著哀求。
聽到何思安的話,王大娘與王大郎兩人也急了,兩人不禁嗚嗚哭泣起來。
馬力聽到兩人哭泣起來,知道玩笑開大了。
此時已經安全,王大郎已經不用在易水台戰馬上麵,而是在單獨騎著一匹母馬。
王大娘依然還在何思安背上,她背後有傷口,顯然不能單獨行動。
保安團看見他們兩人還在一起,眼裏一邊是羨慕,一邊感到好笑,還不得不成全他們。
馬力看著何思安兩人,頗有深意的笑看何思安。
何思安被馬力等人卸,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他很快就淡定了,兩人正處於初戀時光,甜甜蜜蜜卿卿我我,都舍不得離開對方。
他瞪了何思安一眼:“本人什麼時候說過不拯救他們。小聖人說過,有太陽的地方就是漢人的地方,這裏也有太陽,怎麼不能有漢人。”
此話極提人氣,何思安鬆了口氣,王大郎與王大娘兄妹也停止了哭泣。
王大娘輕輕拍了拍何思安肩膀,感激地說道:“官人,謝謝你。”
“馬陣長,麻煩你馬上安排,趕快拯救小娘子家人,不然去晚了,就來不及了。”何思安心裏著急,開口催促說到。
馬力瞪他一眼,不然地問道:“為何來不及了?”
“小娘子沒有剝皮,他們家人就得死去。貴族拿著他們家人作為人質,小娘子姐弟兩個根本就不敢反抗。”
“可惡,這些貴族真的該死。”馬力拿起手裏的殺胡刀,狠狠地向著旁邊一棵樹木砍去。
他現在氣憤之極,把這一棵樹木當成吐蕃貴族,拿著這一棵樹出氣。
熊虎也揮刀砍斷旁邊一棵樹,隨後擦拭殺胡刀,對著馬力說道:“這個事情,回去之後一定要向保安團稟報。這些喇嘛實在太可惡了,他們不是僧人,他們是歹徒,他們是惡魔。”
“馬陣長,這些貴族乃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請一定要救救小娘子家人。”聽到這裏,何思安心裏更加痛苦,不禁又苦苦哀求。
馬力又是瞪了他一眼,說出事情原委:“吾知道汝很著急,但是他們的賣身契在對方手裏,主動權完全在對方手裏,事情不是汝想像那麼簡單,得想一個法子。”
“馬陣長,能否麻煩你想一個法子。”聽到這裏,何思安有些著急,拱手一禮,請求馬力想法子。
馬力點點頭,想了想,掉頭望著熊虎:“子彪,汝是主簿,汝覺得此事應該怎麼辦?”
“確實應該拯救,不過事情有些棘手,但是再難也要想一個法子。”熊虎在王大郎姐弟兩人掃視兩眼,想了想,“可以先嚐試拿錢贖買。”
馬力有些緊張問道,畢竟他們陣裏錢不多:“你們這裏奴隸價格是多少?”
但是不管價格如何,他們必須把王大娘一家人救出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小聖人說過,人命關天,無論代價是多大,保安團必須完成。
“馬陣長,在吐蕃這裏,我們奴隸不及一頭犛牛價格。”聽到此話,王大郎難過得頭部深深低下,自己一個堂堂漢人,竟然不及一頭畜生的價格。
馬力與熊虎互相看了一眼,心裏又驚又喜,驚奇的是,奴隸價格竟然如此之低。
馬力不禁在問道:“人命關天,為何竟然不值一頭畜牲?”
“在貴族眼裏,我們不過是一頭會說話的畜牲而已。”王大郎不敢低頭,小聲說道。
馬力想了想,望著熊虎問道:“在大宋,一頭牛價格五貫銅錢。這裏應該差不多吧?”
“好像價格相差不遠。”熊虎想了想,得出答案。
馬力鬆了口氣,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緊張,不知他們家裏還有多少人?
他望著王大郎問道:“你們家裏還有多少人?”
“馬陣長,我們家裏有父母,還有四個弟弟妹妹。”王大郎一聽,不禁大喜,迫不急待回答。
馬力打量這姐弟一眼,點點頭:“大郎,加上你們姐弟,一家人一共就是八人?”
“馬陣長,還有,還有。”王大娘突然著急了,結結巴巴說道。
她不愛說話,就是因為傷口原因。
隻要說話,就要牽扯傷口,所以她盡量少說話。
現在現在她顯然是急事,也顧不得傷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