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看見她的目光,嚇得尖叫一聲。
她不敢抬頭,急忙把頭部埋在何思安背下,顯然對於此人甚為忌憚。
熊虎看見此人如此態度,不禁眉頭一皺。
“爾乃何人,竟敢如此無禮?”熊虎瞪了一眼,厲聲嗬斥。
那人雙手手臂互相交叉一起,放在自己的胸前,斜視熊虎一眼,接著指著王大娘說道:“我乃是湟中山莊少莊主廓地,當然是她的主人,怎麼不能說此話。”
“她已經贖身,她不是你的奴隸,你也不是她的主人。”熊虎瞪了一眼,冷冷說道。
他畢竟是半個文人,對方無禮,但是他不能無禮。
廓地又把雙手手臂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依然斜視看著熊虎,口出狂言:“其它人我同意贖身,但是這個女奴,我堅決不同意她贖身。”
“管家已經把錢收下,從她收下錢起,她已經不是奴隸了。”熊虎雙手叉腰,淡淡反駁說道。
廓地輕蔑看了熊虎及王大娘一眼,放下交叉在胸前的右手,指著王大娘。
他極其輕蔑地說道:“老子看上這個賤人,是她的福氣。”
“啪啪。”話音剛剛落下,有響亮的耳光聲音在空中回蕩。
廓地不敢相信捂住自己的臉上,指著王大娘對著熊虎瞪大眼睛問道:“你竟敢為了那個賤人打老子?”
話音剛剛落下,又是啪啪清脆的耳光聲音在空中回蕩。
他剛才是左邊兩個耳光,現在又是右邊兩個耳光。
廓地頓時懵逼了,捂著臉,指著熊虎問道:“你為何要打我?”
“你剛才說什麼?”熊虎揮了揮右手,感覺手掌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娘的,剛才打得太凶了,竟然把自己的手掌打痛了。
廓地極其憤怒在望著熊虎,指著王大娘恨恨說道:“她本來就是一個賤人。”
“啪啪。”話音剛剛落下,廓地臉上又是兩記耳光。
廓地這次看到熊虎右手扇來,急忙躲閃。
哪知他快,熊虎更快。
廓地身子比熊虎粗壯高大,但是熊虎比他柔軟靈活,竟然三次沒有躲過熊虎的耳光。
熊虎扇了耳光之後,厲害嗬斥:“王大娘已經不是奴隸,更不是你的女奴,她現在是保安團的人。你如果再說侮辱的話,聽到一次就打一次。”
王大娘本來對廓地非常害怕,看見熊虎剛才為她出氣,高興得差點哭泣起來。
但是她很快就高興多久,心裏又擔心不已。
原來那個廓地聽了此話,不禁脖然大怒。
他立即把兩根手指放在嘴裏,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這個聲音頓時四麵八方傳過來聲音。
稍有一些打過仗人知道,這個聲音不是別的,正是騎兵的聲音。
“準備戰鬥。”熊虎掏出口哨,吹了一下。
聽到熊虎的口哨,保安團將士個個放下手裏的茶碗。
他們幾乎同時爬上戰馬,拿出手裏的殺胡刀,聚集在熊虎四周。
此時,吐蕃的騎兵也從小山下來,很快就聚集在廓地的周圍。
熊虎打量一眼,隻見對方大約一百。
他們顯然是輕騎兵之類,身穿皮甲,拿著長矛,腰間掛著刀劍。
熊虎打量廓地,廓地更是打量熊虎。
他發現,保安團雖然人數沒有他們多,但是勝在整齊。
這個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熊虎口裏的物候物事。
那個是什麼物事,隻見一個隻有兩根手指大小的物事,竟然發出如此尖銳聲音。
這個效果比牛角可好多了,牛角雖然是它的上百倍大,但是效果遠遠不如它。
望著熊虎的口哨,廓地除了嫉妒還是嫉妒,恨不得馬上占為已有。
廓地本來是空手,但是他的親兵把他的裝甲兵器交給了他。
看到手下已經到齊,披掛齊全他冷冷一笑,手裏長矛一揮:“衝過去,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