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臉色氣得通紅,王劉氏這是當場當著眾人打她的臉。
眼看王大娘就要拜她義母,她就要成功了,也就可以攀上保安團這個大樹。
要知道,保安團不但打敗了胡人,也打敗了大論,它後麵站著可是小聖人。
小聖人是何許人也,乃是吐蕃的監國。
小聖人可不是吐蕃讚普那種傀儡,他可是打敗過胡人與大論,是吐蕃是無敵的存在。
想到這裏卓瑪臉紅轉為鐵青,望著王劉氏背影,眼裏露出仇恨的目光。
丹巴看到這裏,一邊苦笑,一邊陷入沉思。
麵對王劉氏質問,王大娘搖搖頭:“娘親,何陣長已經說過,會給女兒報仇。”
“報仇,那太好了。”王劉氏大喜,接著又問道,“如何給大娘報仇?”
王大娘露出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道:“何陣長說了,要把剝皮的喇嘛處死,報女兒的剝皮之苦。”
“大娘,如此而言,你竟然被剝皮了?”王而歸王劉氏兩人不禁大驚,沒有料到女兒真的被剝皮。
王大娘點點頭,一邊哭泣,一邊眼淚汪汪望著父母恨恨地說道:“女兒被剛剛剝皮,大約有巴掌大小。如果不是何什長在南昭寺聽到女兒慘叫,打敗南昭寺僧兵,又緊追不舍,殺入西昭寺,女兒的皮已經被喇嘛剝皮了。”
說到這裏,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停,信佛還在寺廟被剝皮。
看到王大娘表情,王劉氏及王而歸夫妻心痛到了極點,臉色煞白。
王劉氏就要撫摸她的傷口,口裏著急地問道:“大娘,讓為娘看看,你的傷口現在怎樣,能否醫治?”
“娘親,傷口很痛,摸不得。”眼看王劉氏就要撫摸自己背上的傷口,王大娘一邊躲閃,一邊搖搖頭。
王劉氏看到王大娘這個樣子,一邊流淚,望著王大娘問道:“上藥沒有?”
“何什長已經給女兒上藥了,他說能夠醫治好。現在傷口有藥,正在醫治之中。”王大娘看了在一邊關心望著她的王而歸,不好意思低頭,口裏反而安慰父母。
王劉氏還是不敢相信,心疼一邊哭泣一邊抱住女兒:“大娘,父母無能,竟然讓被喇嘛剝皮。你實話告訴父母,真的能夠醫好傷口?為娘看到,樹被剝皮之後,根本就不能長出新樹皮出來。”
王而歸打量女兒幾眼,擦拭著眼淚,恨恨地向著旁邊一棵樹木打去。
他狠狠地擊打樹木,已經皮開肉綻,鮮血開始流出,依然不覺得痛苦。
“何什長說了,比女兒更慘道傷口,就是水牢那種長蛹傷口都能夠治好。女兒這是新傷口,更加能夠治好。”王大娘眼裏充滿希望地說道,急忙安慰王而歸,“爹爹,不要打樹木,你的手都出血了。”
王劉氏此時才發現官人手裏已經出手,急忙抹了口水,沾在王而歸手背上麵的傷口上麵。
這是她醫治傷口的土方,她希望能夠減輕官人的痛苦。
王而歸搖搖頭,對著王劉氏急忙安慰:“娘子,一點破皮,芝麻一點小事,還是多關心一下大娘吧。”
王劉氏隻好輕輕撫摸王而歸手背兩下,點點頭,又來到女兒身邊。
“女兒,何什長救了你,人也長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又在保安團從軍,於是你非常歡喜他?”王劉氏思考整個過程,於是望著大娘,想了解她真實的想法。
她一邊說著,一邊極其溫柔地擦拭王大娘的眼淚。
王大娘臉上一紅,低頭羞澀,說話突然結結巴巴起來:“爹爹,娘親,是的,是的。女兒非常非常喜歡他。女兒、女兒、女兒害怕失去、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