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狠狠打臉(1 / 3)

徐洪說完此話時候,人們注意力頓時徐洪轉移到傑布身上。

傑布看到如此之多人看著他,心裏不禁慌亂起來。

以前他在法壇詩經時,信徒根本就不敢看他,隻是低頭聽他宏揚佛法。

兩者地位完全不對等,他是佛祖的世俗弟子,是佛祖的代言人。

他的意思就是佛祖意思,信徒隻能執行,不能反抗。

那時他是多麼高高在上,看到成千上萬的信徒頂禮膜拜,心裏是多麼有成就感。

他仿佛坐在雲端,俯視這些芸芸眾生。

在傑布的眼裏,這些芸芸眾生不過是螻蟻而已。

如果說信徒是一群螞蟻,而他則是蟻王,這一群螞蟻就應該圍著他轉。

他現在對漢人痛恨之極,如果沒有漢人,他依然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仁波切。

他更對徐洪痛恨之極,如果不是他,他還在接受這些螻蟻的頂禮膜拜。

雖然徐洪給了他一個機會,能夠證明他是仁波切的機會。

但是這個機會雖然一個讓他恢複榮譽的機會,更是一個讓他死亡的機會。

在喇嘛教裏,把人體製成法器可以說超過你的想像。

它不是如取舍利子那麼簡單,舍利子乃是得道高僧死後屍體燒就而成。

與舍利子恰恰相反,被選中製成法器之人,必須是活生生之人,而不能是死人。

但是製成的法器,又是一個用人體骨頭製成的法碗,法槌,法號的物事。

這是一個什麼過程,就是是一個非常神聖又殘忍的過程。

說它神聖,就是這是功德無量之事,真正把自己奉獻給佛祖及菩薩。

說它殘忍,在製作的過程之中,就是從活生生的人身體把骨頭取出。

在取出之際,人體還不能掙紮,掙紮得越厲害,製成的法器效果就越差。

法器在製作過程之中,當然是無比痛苦。

它比起後世手術更加痛苦,手術還要使用麻醉藥物,它根本就不使用麻醉藥。

也許,能否與它比擬,就是後世的人體的活體解剖。

舉例而言,畜牲雞鴨在宰殺過程之中,就要拚命掙紮,俗稱垂死掙紮。

但是法器在製作過程之中,就不能掙紮。

可以說,這個製作過程之中,不但無比痛苦,而且還不能掙紮。

能夠達到在這個過程之中,除非是那種視死若歸、而且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之人。

他們看破生死,向往西方極樂世界;他們看破紅塵,被皮囊如衣物。

他們修行已經達到極高境界,真正達到超凡脫俗的地步。

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一身皮囊無益,而且還束縛著他們靈魂飛升到極樂世界。

既然可以靈魂飛升到極樂世界,一身皮囊與其棄如敝屣,倒不如製成法器。

正如修仙要白日飛升過程之中要度劫經過一番磨難,他們也要經過皮囊製成法器的痛苦。

修仙之人在度劫痛苦越多,磨難越多,他們成仙的品質也越高越好。

同理,得道高僧在飛升過程之中受到痛苦越多,那麼他成佛的希望也越大。

當然,越是得道高僧,製成的法器法力就越好。

他們把一身皮囊製成法器,造福世人或者衣缽,自然功德無量。

但是問題來了,這些所謂得道高僧都愛惜自己法體或者皮囊,那麼法器怎麼辦呢?

他們就把主意打倒朗生這些奴隸身上,因為他們是畜牲。

雖然他們是人,但是在吐蕃眼裏,隻不過是一頭會說話的畜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