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兵敗山倒(1 / 2)

伽羅昏迷過去,根本就不知後果。

親兵隊長江白赤烈猶豫再三,指著其它步兵說道:“次吉將軍,我們還有好幾千兵馬?”

說完,他的聲音帶著哭泣的聲音。

現在法王已經昏迷過去,他雖然是親兵,可是勢力沒有次吉大,隻好提出自己意見。

“漢人的騎兵已經出來了,法王的步兵能夠帶走嗎?”江白赤烈痛苦捶打大腿,望著次吉。

“江白,我知道你想法,能夠帶走兵馬越多越好。”次吉苦笑搖搖頭,“現在漢人出去騎兵,這些步兵能夠帶走嗎?”

“步兵不能帶走。”江白赤烈思考一下,隻好點點頭,“可是還有騎兵,他們可是重騎兵呀。”

“重騎兵,那個可是老夫的手下,老夫怎麼舍得扔下他們。”次吉臉上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但是,你沒有看見嗎?現在他們已經與漢人混戰一起,我們能夠帶走他們嗎?”

江白赤烈躬身一禮:“次吉將軍,相信你有法子的。”

“法子,老夫還有法子,漢人大怪物二十個,活怪物一百個,還有騎兵用微型床弩。老夫這五百重騎兵,隻是給漢人送人頭而已。”次吉繼續苦笑,臉色鐵青得嚇人。

江白赤烈著急了,又是躬身一禮:“次吉將軍,我們隻有這幾百騎兵,豈能東山再起?”

“東山再起,當然能夠東山再起。”次吉打量法王一眼,隻見他依然昏迷,“憑著法王這個金字招牌,隨時可以東山再起。”

“次吉將軍,這個小人不相信,吐蕃不是有讚普嗎?什麼時候輪到法王了?”江白赤烈苦苦哀求不已。

“讚普,讚普本來就是一個傀儡,更那個小兒不到一歲,現在又是漢人監國,又有什麼用處。”次吉冷哼一聲,“吐蕃人當然得依靠吐蕃人,況且讚普已經沒落了,還得依靠喇嘛教。”

“次吉將軍,你說得確實有理,可是,可是。”江白赤烈突然說話結巴起來。

“時間不多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次吉心裏早已不耐煩,可是想到對方乃是親兵隊長,隻好耐心說道。

江白赤烈想了想,突然又提出一個問題,“可是,可是,聽說那個什麼小聖人乃是文殊菩薩,而且聽說許多差巴信奉這個文殊菩薩了。”

“你說得有理,可是你想過沒有,小聖人再是文殊菩薩,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次吉冷冷一笑。

江白赤烈茫然不解地問道:“什麼身份,難道是監國嗎?”

“監國當然,”次吉搖搖頭,“但是他畢竟是漢人,而法王乃是堂堂正正的吐蕃人。”

“吐蕃人,吐蕃人。”江白赤烈恍然大悟,“次吉將軍,我明白了,總有人信奉喇嘛教的,隻有喇嘛教,就有法王。”

“對,就是這個道理。”次吉上前拍了拍江白赤烈的肩膀,“快走,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內心根本舍不得。”江白赤烈望了望還在拚殺的叛軍,沉重歎了口氣。

次吉一下躍上戰馬,狠狠地瞪了江白赤烈一眼:“別婆婆媽媽了,再不走想走也走不成了。”

江白赤烈望了望那些還在拚殺的叛軍,擦了擦眼眶的眼淚,搖搖頭,踏上戰馬離開。

拉加營帳,金士不時出來觀察戰場。

他乃是拉加的幕僚,親兵自然不會阻攔他。

他向著另外一邊伽羅營帳看到,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金士對著親兵隊長多吉曲禮拱手一禮:“多吉將軍,不才有禮了。”

“金軍師,有禮。”多吉曲禮不知金士為何要找自己,也學著他拱手還禮。

金士打量法王的營帳:“多吉將軍,你發現沒有,法王營帳有些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怎麼我沒有看出。”多吉曲禮一臉茫然,不解地問道。

金士又打量法王營帳:“多吉將軍發現沒有,法王營帳一直有人進進出出,怎麼我現在感覺空空蕩蕩的?”

“空空蕩蕩?”多吉曲禮想了想,突然臉色大變,“難道,難道,難道?”

“不是難道,而是真的。”金士歎了口氣,“現在這麼久都沒有進出,難道多吉將軍沒有發現嗎?”

“不好意思,軍師原諒則個。”多吉曲禮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接著又懷疑問道,“我一直觀察戰場,根本就沒有發現。軍師,如果法王要逃跑,為何不給我們說一聲。”

“法王本來與主翁就不同心,他還巴不得我們我們為他抵擋一陣,豈能告訴我們。”金士一邊搖頭,一邊不斷歎氣。

“可是,可是,我們畢竟是同盟。”多吉曲禮還是不敢相信,“說好一起對付漢人的。”

此事關係太大,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金士冷冷一笑,順便說出一句漢語經典話出來,“夫妻如此,更不用說同盟了。多吉將軍如果不相信,派人上去看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