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陵哪裏還敢開口說自己跟徐家大小姐兩情相悅,更不敢編造跟徐家大小姐已經水乳交融這樣的謊言。
於是急忙編造謊言,說是為了解釋他跟徐家大小姐關係,還徐家大小姐一個清白。
誰知道這個人這麼厲害,竟然看出來自己說慌。
那個冰冷的目光,讓李陵不寒而栗,不敢再耍滑頭了,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給交代了。
“渣男!”
張昊天二話不說一腳往這李陵的褲襠位置踩。
竟然敢打自己媳婦主意,送上門來,張昊天自然不會那麼便宜他。
張昊天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
這個李陵跟蹤自己這個朝廷命官,自己完全可以他定罪為匪徒,意圖行刺朝廷命官。
至於別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進了這西城鎮邪司,就是自己說的算。
這個李陵腦子是進水了,就他這弱不禁風的家夥,也敢在自己麵前冒頭,簡直是自尋死路啊!
“啊……”
李陵慘叫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褲襠染滿了鮮血。
敢給自己女人身上潑髒水,這就是他的下場。
張昊天可不是什麼能忍之人。
至於後果?
能有什麼後果,這可是西城鎮邪司牢房,隻要進了這個牢房,沒罪都能給他按上個罪名。
也隻能說這個李陵腦子不好,竟然在西城鎮邪司衙門外等張昊天。
又是路上行人最少的時候,這被張昊天一把給抓進這鎮邪司衙門。
等李家人知道反應過來,想來西城鎮邪司衙門要人,那已經晚了。
不過這個事情還需要跟徐副指揮使商量下,相信徐指揮使也很樂意給這李陵一些苦頭吃的。
把牢頭叫進來,交代他找個大夫給這李陵治療下,並且看好他後,張昊天就去後院找徐副指揮使。
“什麼?你把李陵給抓緊西城鎮邪司牢房裏去了,還廢了他子孫根?”
徐致遠被嚇了一大跳,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昊天。
這才幾天功夫啊,這張昊天就把這個李陵給廢了。
整個西城鎮邪司的人都知道張昊天的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揍人。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不但把李陵給廢了,還扔到西城鎮邪司牢房了。
這是惹大麻煩了!
如何這個李陵是普通人的話,威武候府早就把他給弄死了。
這個李陵是李國舅家侄兒,是當今李貴妃的堂弟。
因為有這麼一層身份在,徐家人雖然憤怒,但也拿他無可奈何。
現在倒好,這個張昊天膽大包天,不但把這個李陵抓進西城鎮邪司,還把他的子孫根給廢了。
頭疼啊!
徐致遠眉頭都皺起來了。
這個事情弄不好,真的會出大事啊!
“你……你太衝動了!”
徐致遠臉色難看地指著張昊天說道。
“我這不是給淩薇出氣嗎?二叔,你不會胳膊往外拐吧?”
跟徐家的婚事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就差舉行婚禮了,張昊天現在喊徐致遠“二叔”,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啊……”
徐致遠被氣得哭笑不得,不過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而且張昊天這是為自己侄女出氣,雖然有些魯莽,但也不能說不對。
年輕人容易衝動,這一點還是可以理解的。
“你抓這個李陵進西城鎮邪司沒有什麼外人看到吧?”
頭疼歸頭疼,事情還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除了咱們西城鎮邪司的人外,應該沒有什麼外人看見。”
張昊天想了想說道。
“這就好!”
徐致遠點點頭,想了一會兒,鄭重說道:“你去把今天看到你帶李陵進西城鎮邪司的人全部叫到我這裏。”
張昊天詫異地問道:“有必要這麼嚴肅嗎?”
徐致遠瞪了一眼張昊天道:“人家堂姐是李貴妃,你說呢?”
合著說了半天,這小子還不知道李陵的家世背景啊!
張昊天雖然莽,但不傻:“我這就去把他們全部叫過來。”
還好看見張昊天抓李陵進西城鎮邪司的人也就那麼幾位,都是西城鎮邪司自己人。
半個時辰後,所有見過張昊天帶著李陵進西城鎮邪司的人全部都來到了徐副指揮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