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咬下去,卻是讓張昊略略清醒了些,愣怔半響,醉眼朦朧地看著尤姐兒,放開她,醉醺醺道:“你……不是……不是金桔,你是誰啊?。”
尤姐兒的身形跟金桔很像,夜色朦朧下,已經醉醺醺的張昊一時沒有分清楚,上來就習慣性一摟這下好了,把尤姐兒給摟了。
“張哥兒喝多了,杏兒你扶張哥兒去二姐屋歇息。”
尤姐兒鎮定下情緒,對杏兒道。
張昊腦袋裏迷迷糊糊的,也就由杏兒攙扶著去二姐房間。
不過杏兒那個體格,哪裏扶的了張昊啊,反而被張昊一把摟在懷裏,上下其索攀山涉水。
也不知道杏兒怎麼想的,沒有喊,也沒有阻止張昊的探索。
“剛才的事情,你們都給我管住自己嘴,不然的話,都活活打死。”
看著杏兒扶著張昊走遠,尤姐兒看著邊上的幾個丫鬟、老媽子她們道。
這些丫鬟、老媽子都是跟趙家簽死契的家奴,雖然趙家被抄家了,還是有一部分丫鬟和老媽子留下來。
這些人生死都掌握在主人家手上,被活活打死,官府都不會管,登記一下就了事。
杏兒扶著張昊回內院,不長的路,愣是慢騰騰到不了地,張昊的手都進杏兒衣服內了。
不過也沒有持續多久,院子就這麼大,張昊回來的動靜,院子裏的人都聽到了,二姐屋裏的金桔和綠蘿很快就出來從杏兒手上接過張昊這位姑爺。
金桔和綠蘿就像是護食一般,兩個人聯手把杏兒擠出去。
氣得杏兒狠得直咬牙!
整個院子現在就這麼一個男人,都被二姐屋裏的幾個丫鬟給霸占了,給別人吃點腥的機會都沒。
現在大家都羨慕死二姐了,私下裏大家都還是李姨娘厲害,不惜讓自己女兒做妾,也要讓二姐給張大人暖床。
看這張大人多疼二姐和她那個院子裏的丫鬟。
聽綠蘿那個丫頭片子,張大人給她和金桔一個人一張兩百兩銀票,讓她們當零花。
那可是兩百兩銀子,杏兒做為一等丫鬟,一個月也就二兩銀子的月錢。
現在趙家落難了,像杏兒這樣的一等貼身丫鬟,都快兩個月沒見月錢了。
想給自己買點零嘴,口袋裏都淘不出一個銅板來。
家裏給大哥了一門親事,大哥都快三十的人了,好不容易能娶上婆姨,杏兒把自己存下來的銀子和值錢的東西都給家裏了,正窮著呢!
可她就是個丫鬟,根本就沒有來錢的門路。
這一聽綠蘿和金桔就是陪這位張大人睡那麼幾回,就賞下兩百兩零花錢,杏兒心動了。
好不容易有這個單獨跟張大人相處的機會,而且張大人對自己都動手動腳了,自己就差一步就可以把張大人領到自己屋裏去了,這討厭的綠蘿和金桔她們就出來了。
杏兒能不生氣嘛
論相貌,自己可是一點都不比窯姐窩裏長得的金桔差,要不然不會成為大姐的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