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官道,其實就是官方或者大勢力在野外清理出來的道路,這類官道不時地有官方或者大勢力的武者清理道路兩側的妖獸、邪祟,以保證道路的安全。
可以官道是野外最安全的道路,一旦遠離官道,就有可能遇到種種危險。
像這條通往子陽縣的官道,看來有一段時間沒有官方或者大勢力來清理兩側的妖獸、邪祟了。
白還好一點,晚上這條官道就是妖獸、邪祟的下。
沒有一定實力的人,夜晚走這樣的官道,基本上要他命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慶紅郡鎮邪司衙門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量清理這條官道。
而子陽縣位於山區,對於軍方來,又不是什麼戰略重地,自然也不會花費人力物力清理這條官道。
如果長時間沒有官方或者大勢力清理的話,時間久了,這條官道白也會成為妖獸邪祟的下,那這官道算是完全廢了。
那時候,子陽縣百姓出城之路也差不多斷了。
張昊繼續向翻身上馬,向著子陽縣方向而去。
一路上遇鬼殺鬼,遇獸殺獸,離子陽縣越來越近。
“咦!”
“那邊怎麼有間房子?!”
雖然離得有些遠,又是夜晚,但作為先境武者,張昊的目光可以看很遠的地方。
自然也看到遠處於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二層樓房。
是什麼人把房子建在這官道邊上?
倒不是官道邊上不能有房子,而是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孤零零地出現這麼一棟樓房,怎麼看怎麼地詭異。
有邪祟嗎?!
眼睛一亮!
張昊毫不猶豫地快步向沿著官道往前走。
……
此時,官道上的兩層樓房漆黑的大門前。
有一年長者和年輕者。
二人都身著僧袍,沒有一絲頭發的鋥亮腦殼,這兩人都是僧人。
那個年輕的少年僧人,用朱紅不斷地在地上畫一個個奇怪的符號,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將這棟二層樓房都給圍了起來。
那那個白胡子老僧,在一張張符紙貼在房子的牆壁上,貼滿一圈。
“妖孽,速速現出原形!”
老僧手拿降妖缽,對著那漆黑的大門位置,大聲喝道。
降妖缽金光一照,巨大的光熱照射入這漆黑的大門內……
一息,兩息,三息……
一盞茶時間過去,沒有任何反應,大門內沒有任何反應,裏麵仍舊黑暗一片。
“沒反應?這邪祟竟然如此強大?”
老僧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們是寒山寺的出來的僧人,應邀寒去子陽縣的普光寺講法,披星掛月出行,順便清理過路的妖邪。
而眼前這棟房子內有一股很強烈的邪祟氣息。
“看來隻能這樣了!”
老僧將降妖缽收回,一身先內勁在體內翻騰,他大步走到這大門口位置。
將左手食指咬破,用流著鮮血的左手食指在空中畫出一個複雜的符文,往這門內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