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
對於這個世界,張昊了解的並不是很多,不過有大周國地圖在,倒也但不妨礙知道荊城所在方位。
在這個沒有導航的時代裏,去某個地方靠的是方向感。
先確定一個準確的方位,然後順著這個方位沿著官道走就可以了,每到縣城打聽往一下地方的路線,以此類推,自然就能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了。
畢竟這個時代來,人員流動性不大,很多老百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大周國哪個州,哪個郡,哪個府,就知道縣城在哪來,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村子一畝三分地的大有人在。
“駕、駕……”
原本隨行的人全部都被殺賊給殺害了,沒有人駕這馬車,張昊隻能自己當一回馬車司機了。
對於已經是先境界的他來,駕駛這馬車倒是個輕鬆無比的事情,隻要控製這拉纖的馬兒不要走錯就可以。
開始的時候,張昊還有幾分興奮,畢竟好久沒有駕馬車了,不過半個時辰過去,張昊就顯得特別地無聊了,一雙眼睛百無聊賴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四周的景色就算再美,看久了也會審美疲勞的。
何況,沿途的景色也並不都是美景。
雖然是官道,可也不少見白骨或者被人殺害丟在這官道上的屍體。
這個世界的人們走遠路,不但要防備妖邪害命,還要擔心山賊、歹徒謀財害命!
尤其是像在這樣死在野外,大周官府的人甚至都不會多管,最多也就給掩埋了。
畢竟這荒郊野嶺的,要找出凶手何其難啊!
甚至有些還是妖邪所為!
就在張昊百無聊賴,車簾被一隻纖細的素手拉開,一張清冷的絕美容顏自其中探出,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微紅著臉道:“恩公,奴家……”
到這裏,南宮豔珊雖然沒有在下去了,不過張昊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這三相處下來,張昊跟她彼此都已經默契了。
南宮豔珊這麼紅著臉,羞澀的樣子,八成是內急了。
前幾剛剛分娩,這南宮豔珊就算是內急,她一個人都沒有辦法處理,都是張昊跟抱著孩子撒尿一樣,抱著她解手。
要知道,哪怕是南宮豔珊曾經的夫君都沒有這麼親密地抱著南宮豔珊解手。
今恢複了一些體力,南宮豔珊怎麼也不肯再被張昊那樣抱著解手了。
畢竟是投胎,加上淋了雨收了風寒,致使她身體還是虛弱的很,下地走路不但疼,還無力,隻能讓張昊抱著找個地方隱蔽的地方解手。
張昊沒有話,直接從馬車上下來,一把就把南宮豔珊抱到路邊,讓她自己解手。
也就她自己害羞,張昊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不要解手了,接生都幫她接生了,最重要的一處都看得精光,她地張昊來已經沒有秘密了。
昨晚上,在馬車上,張昊直接就摟著她睡覺。
張昊想明白了,既然自己要擔責生命風險護送她到南宮家,總要收利息吧!
反正她已經死了男人了,張昊也不介意她生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