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座庭院,被張昊給砸成廢墟,這地方自然也不可能休息了,不過對於張昊這樣的先境界武者來,睡覺不睡覺,其實差別不大。
先武者,就算一個月不睡覺,對身體都沒有任何影響,甚至都不會疲憊。
隻不過張昊習慣黑了睡覺,尤其是到了午夜時分,生物鍾作用下,人就犯困。
雖然知道不睡覺也沒有什麼問題,可大晚上的邊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想睡不著都難。
不過眼前一片廢墟,自然不是好休息的地方。
走了一個時辰的夜裏,爬山涉水,很快在這大山之中看到了一座寺廟,以張昊先武者的視覺看,隻見這寺廟上麵有陰氣密布,妖氣翻滾,又有紅色的血氣滔而出,可謂是一等一的詭異之地。
都沒事晚上不要出門,這是有道理的。
看看,沒走多久,又要越上詭異了。
跟別人恐慌不一樣,一臉興奮地往這寺廟方向走去。
生怕嚇到這寺廟裏的詭異,張昊把掛在腰上的繡春刀都收進乾坤戒裏,還從乾坤戒裏拿出一盞燈籠。
此時張昊一身月白儒衫,手裏提著一盞燈籠,手上拿著一本書籍,一副讀書人的模樣走進這寺廟。
隻不過這兩米多高,身體魁梧的嚇人的書生,怎麼看怎麼地不協調。
不過張昊卻樂此不疲,真把自己當成書生了!
很快,張昊來到這寺廟大門前,這寺廟上的牌匾還在,上麵寫字“雞鳴寺”三個字。
幾乎在張昊走進雞鳴寺的瞬間,雞鳴寺後方深處的一顆大槐樹下,竊竊私語聲響起。
“娘娘,有人來了,好強壯的書生啊!”
“娘娘,這書生不但長得強壯,血氣非常濃鬱,估摸著是個武者!”
“弱不禁風的書生,我都玩膩了,也該換換口味了,娘娘讓我去吧!”
“娘娘,讓我去!”
“娘娘,我去,讓我去!”
“這書生氣血旺盛,看來很不簡單,你們的道行不夠,還是讓紫月去吧,這男人啊,就喜歡看著女人的臉,紫月生在這方麵有優勢!”
“娘娘放心,紫月絕對不會讓娘娘失望的。”
……
“呼呼呼……”
當張昊走進這雞鳴寺,風聲呼嘯,寒風刺骨,讓人分辨不出事寒風,還是陰風讓人刺骨冰涼。
當然,張昊沒有這種感覺,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起這個雞鳴寺,最後選了這寺廟的大殿住了下來。
這個雞鳴寺應該破敗有些年頭了,這大殿上竟然連一個佛像都沒有,殘破的佛像也沒有。
除了破敗些,整個大殿還算幹淨,張昊直接席地而坐,準備釣魚執法,不是閉目養神。
此時紫月一身著粉紅色紗衣,來到這大殿前,看著亮著燭光的大殿,眼裏閃過一絲掙紮。
曾經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姐,隻不過一家人死於非命,她因緣巧合成為一個鬼。
雖然成為鬼,她從來沒有想過害人,可跟做人一樣,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紫月也一樣。
因為她長得好看,被這槐樹娘娘拘到這裏,被槐樹娘娘控製,隻能聽槐樹娘娘的話做事,為槐樹娘娘吸幹過路男人的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