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的神識化作針線粗細向著瓶口探去,在剛剛接車瓶口的瞬間神識飄散在天地間,仿佛從未來過一般。
“真是有趣!”灰袍人說道。,隨後將會更多的元神探入其中,想要強行衝破瓶口的陣法。
“砰!”伴隨著一陣悶聲,灰袍人向後退了幾步,一股鮮血從他的口身處,進過了麵罩滴在了地上。
“想不到這禁製如此厲害,是我大意了。看來不能操之過急,我還需要準備一番。”灰衣人將手中的青羊瓶收起來緩緩放進胸口說道。
與此同時遠在萬裏之外的八卦宗正躺在床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小憩的翁作良一個翻身猛然從床上滾落,一旁的王鑫趕上上前關心的詢問道:“師父,你怎麼啦,好好的怎麼從床上下來了?”
翁作良拍了拍衣服說道:“沒事沒事,你接著去修煉吧,我剛剛隻是手滑了一下。”翁作良說道。
“師父,您沒傷到哪吧?”王鑫問道。
“你這說的是哪裏話,為師我乃是武者,豈能跟一般的老人想比,現在的我打你十個都沒問題,不要偷懶,趕快去訓練。”翁作良說道。
“好,師父。”王鑫應承一聲之後又來到一旁訓練,翁作良此刻卻是睡意全無,沒又一絲剛剛清閑的感覺,他在在床上感覺如坐針氈,因為他剛剛感受到一股極其強大的神識想要衝破青羊瓶的禁製,楊世澤絕沒這般強大的神識,所以這個絕對是另有其人!
雖然此人沒有成功,但是這起碼說明了兩個事情,一,青羊瓶絕對不在楊世澤手中了,要麼楊世澤將這個瓶子交給了一個實力強大而且他極其信任之人,或者是這個瓶子已經被人搶走了,不管是,翁作良知道楊世澤絕不是愚蠢之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肯定知道,他就不會拿出這個瓶子四處招搖。
二是楊世澤很可能已經遇險,青羊瓶此等寶物誰人不想占為已有,剛剛那人神識如此強大肯定會明白青羊瓶的價值,自己還是草率了,將這個瓶子叫給楊世澤本來是想給他一點補償,彌補一下自己對他的愧疚,自己料定他也打不開,等到下次接頭的時候那‘拿回來就好了。’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這個決定確實害了楊世澤,他很有可能因此遇險,青羊瓶也會遺失。
翁作良騰地一下從床上起來說道:“徒兒,你先修煉,有事出去一趟。”翁作良下床徑直離開說道。
“師父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王鑫也是第一次見師傅如此失態,連忙問道。
“沒事,沒事。”翁作良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跑去,嘴裏還不住的念叨著:“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這才去了幾天就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打算等你去了一兩個月再去尋你,現在好了,你前腳剛走老夫後腳就要去尋你了。”翁作良一邊嘟囔著一邊快速朝著掌門府邸跑去,他一方麵擔心自己的至寶青羊瓶,另一方麵何嚐不擔心楊世澤。